宁互辞不明所以，“什么意思？”酒杯被他放回桌子上，“厉枝，话说明白点。”
还要多明白……
厉枝一脸不关心地冷笑，低眸看着他的左手，“明明就戴着人女孩的发圈，还不承认？”
宁互辞顺着视线眸光变得复杂起来，“我确实想让发圈的主人知道，她很重要。为了她，我可以把所有原有的计划都打翻去规划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就算她……已经离开了我的世界。”
这发圈该不会是……他妈妈的遗物吧？发圈款式挺旧的，像是十多年前的东西。
就算厉枝在心里自责八百遍也挽回不了刚对他造成的伤害。
厉枝yu言又止，顿了顿组织好语言安we，“她知道的。”
“她……真的知道？”
厉枝牵着宁互辞的手紧了紧，神q认真地回答：“知道，都知道。”
宁互辞喉结明显一滚，擒握着厉枝的手力很big，眼梢潋滟着薄红。
……这是要哭了？厉枝拿起酒碰了碰他的酒杯，“阿姨一定很欣we有个你这样的儿子。”
宁互辞轻轻闭眼，“……我就不该告诉你。”
—
散伙的时候，厉枝摇摇晃晃地挣扎，不愿意放开宁互辞的手。
“游戏结束了。”
知道，当然知道。厉枝固执地摇头，被风眯紧眼，凑近看着眼前的人，用另一只手撩拨着他的领带，最后停在他的耳垂上扯了扯，柔声喃喃道，“不要。”
“……”
张清然窝在任强怀里，不忘身后有厉枝，“厉枝，你住哪？”
厉枝手指朝后随意指了指，“后面。”
“水池？”
厉枝转头看着big片的水池摇头。厉枝似乎又听到张清然喊自己的名字，随即举起和宁互辞紧握着的手，“我在这里。”
那张笑脸和后面正喷洒的喷泉照应。
……
宁互辞和厉枝牵手走在最后，宁互辞停下，“他们都走了，该松手了。”
厉枝委屈松开，“你走吧。”
“现在才知道赶人，有点晚。”宁互辞微微Wan腰，“上来。”
厉枝靠在宁互辞坚硬的脊背上，“我们去哪？”
宁互辞把背上的人朝上颠了颠，让她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去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