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兄长两个字,谢希暮豁然开朗,忍俊不禁,打趣:“兄长啊?
那这就奇怪了,我有两个兄长,姐姐说的是哪一位?”
“……”
贺容瑜幽怨地看着她,“我若是说的是官家,张木华不得掐死我。”
“那倒未必。”
谢希暮忍着笑,“张姐姐也就是看着脾气不好,人还是挺大度的。”
“你就知道取笑我。”贺容瑜捏了下人的鼻子。
谢希暮清了清嗓子,问:“那你是为了萧焕什么事而来?”
“也不是因为什么事。”
贺容瑜听到这个名字,也觉得无奈,“先前我以为,只要我主动,他迟早会动心,
但是我发现,到了黔州后,他躲着我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有时候我去义诊,两人在城中道上碰见,我往左他就往右,就跟见了豺狼虎豹似的,
连招呼都不敢打,若是不知道的,定以为我是什么鬼。”
“他躲着你?”
谢希暮听到这话倒是觉得有趣。
贺容瑜点头,“我就是想问问你,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先前谢希暮见贺容瑜主动,还以为这人定然是有什么方法对策,原来也只是靠着胆子行事。
“其实我觉得,倒未必是姐姐心中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