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吴侃,快大显身手吧,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的真才实学!”
吴侃点了点头。
半刻钟时间不到。
吴侃挥毫而就,一手七言律诗已经信手拈来。
他于是当即放下了笔墨,将诗作直接交给了大茶壶。
“好了,请将此物,交给三老和我老师过目!”
“你...你就写这么一首?”
大茶壶接过那张宣纸,忍不住疑惑道。
这同样也是不远处座位上的三老想问的,毕竟上一个跟王富贵有关系的唐瑾,那可是上来洋洋洒洒的诗词曲赋,各自写了一首。
可谓是让三老看了个过瘾。
如今好不容易来一位正儿八经的学生,反倒是只写一首,这既让三老十分疑惑,也十分可惜。
可吴侃只是摆了摆手,十分自信道。
“凡是救命的药,往往只需要一味就够了,凡是救国的政,往往也只需要一项落实到位就足以了,这世上的许多事,点到为止,岗位合适,方为合适。”
“在我看来,美的东西,并不需要越多越好!”
这话一出,三老又是微微一震,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
而且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小子看似是跟先前的唐瑾都师从王富贵,可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或者为人,都截然不同,甚至隐隐有针锋相对之感。
一时间,三老看向这吴侃的目光,不由得更多了两分赞许。
对王富贵也是愈发的感到佩服。
能教出这样一对双壁,的确令人感叹。
很快,却见吴侃的那首诗作被拿了上来。
三老定睛一看,名为“吊河北灾患有感”。
中规中矩,三老于是又看向每一句。
“空明白雾寒月光,百草枯路霜茫茫,中原四望遍戎衣,狐犬争锋野狼吭,动怀撤身掸红缨,豪气扶鬓气回肠,君王何须三尺剑,六分紫气亦东皇。”
正是此前吴侃所作,却由王富贵改了下半部分的那首。
看完之后,三老对视一眼,竟是直接拍手叫好。
尤其是姜岳,格外之喜欢。
“妙!”
“妙啊!”
“简直绝了!在我看来,这首诗气势恢宏大气,遣词造句有一种荡气回肠,舍我其谁的霸气所在!”
佟先山点了点头,赞许道。
“此诗的确十分非凡,前八句所描述之物,是一种彷徨苦楚,正如当今之时,奸人当权,而正人君子却遭迫害。”
“可一读到后面的八句,却又让人有一种心潮澎湃之感,尤其是这一句,君王何须三尺剑,六分紫气亦东皇。我有预感,此子若是有朝一日进入朝廷,必然大有一番作为啊!”
三老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姜岳当即起身道。
“吴侃,你的这首诗,才气纵横,霸气侧漏,你可愿意进入明心书院,成为我门下十位学生之一否?”
这话一出,无数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