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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那什么才是真的

第76章 那什么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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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装。”邓聆音列举他的劣迹斑斑同前科罪状:“不喜欢我,但总给我机会往你身边凑。但凡我露出一点想和你在一起的意思你就立马划清界限,对我没什么好脸s,可若我稍稍收敛,关系又能回弹。”

“一边拒绝我,一边又给我机会靠近你,让我的内心疯狂地左右摇摆,可你却给自己留足了退路,随时能cou身。”

“……”时停云竟没否认,他微仰下巴,眼神认真,语气却有些发虚:“没有你说得这么过分吧。”

邓聆音撩起眼皮,凝视着他,淡然说道:“我认为我没有添油加醋,也不算污蔑你。”

“我没有这样。”时停云后退半步,又重申道,“我对你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有所改变,至于哪句话哪个动作让你产生误会了,那纯属是你想多了。”

他不愿意和邓聆音之间的关系牵涉到超过普通朋友的感q,要是真的越了界,开了这个ko,他是绝对没办法收场的。

于他而言,曾经不止一次在语言甚至是举动上拒绝过邓聆音,明确告诉他自己和他没有可能,无论是悬殊的社会地位还是相较之下浅薄的感q,都是难以弥补的。时停云已经记不清时间线了,只确定在某场酒会上邓聆音将他拦下后,他明明白白的拒绝过邓聆音。他讲道理摆事实,生动且形象地向他证明两人不合适,无法实现超越朋友的关系,此后一段时间对他态度较为冷漠,在剧组的时候也是能避免不必要的见面就避免,在过了很久后他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没有那么微妙了,才开始慢慢回归朋友的关系,比如这次来参加电影节,邓聆音找他作伴他也bigbig方方的同意了。

时停云一直自认为自己做的还算周到,就算是拒绝也不会说出很过分伤人的话,让邓聆音下不来台,可现在看来,不伤人也不对,做事留有余地也不对,感q上的事更是不能留余地。那些他自以为是的“明确”其实一点都不明确,起码在邓聆音的角度看来是朦胧的,只要是不拒绝、默认的语言或者动作,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让对方误会。

这种模糊的态度让他误会自己对他可能还是有些微妙的感q,让他有了“r久生q”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人的感q从来不是慢慢产生的,其实只需要一眼,人往往只需要那么一眼就知道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感q可以培Yang’就是个伪命题,如果有足够多的时间和爱就可以让你爱上一个人的话,那谁和谁都可以相爱。爱q之所以会让人死去活来,是因为答案早写在了彼此第一次见面那天。

“是我想多了吗?”邓聆音自嘲地笑了笑,沉默拐了个Wan,反驳道:“就算是我想多了,你要不是想吊着我,怎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你和他分开的时候,明明那么坚决,我以为我会有机会的,可是为什么他只要来找你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邓聆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和许川那些事你能不在意,你这么big度,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吝啬?”

“为什么偏偏就对我那么小气。”邓聆音努力忍着:“别作弄我好不好。”

时停云无语凝噎:“……”

沉默拐了个Wanzuang进了他心里,走廊里安静得针落可闻,时停云一瞬间想自己要是聋了该多好。

久久无话,半晌,平静下来,邓聆音深吸ko气,问:“你的心是ro长的吗?”

时停云:“……”

但他沉默的态度此刻更是刺j到了邓聆音的敏感点上,不解释等于默认,要是再加上一句“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表q再无奈一点,就可以被挂到墙上当渣男语录典范了。

”能不能不要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你既然不介意让我看到傅迟留在你身上的weng痕,昭然若揭地提醒我你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又要在他故意weng上去的时候躲开?你是怕我当众难堪吗?你都这样了你还在乎我的感So吗?既然在乎我的感So你现在为什么就一定要我难So。”邓聆音声s低沉,颈侧绷起一道脆弱的筋,当下的咄咄b人令他混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份害怕,他害怕时停云听完的反应,于是他扭过头去,不再去看时停云脸上会是什么表q,很是委屈地喃喃道:“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明白我对你的感q。”

时停云也豁出去了,说:“我都三番五次、变着花样地暗示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非得把话说得那么绝q,那么伤人才行吗?”

邓聆音眉心微动,一直盯着时停云,眼皮子不眨一下,仿佛不认识他似的。邓聆音的眼神冷冷清清的,但眼圈却红了一big片,不是恨,也不是怨,说不上来什么q绪。

时停云看着q绪波动的邓聆音,试图说些安we的话,但转念一想,他不能再给他留余地了,不能再让他陷进去了,他只好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平静地说:“邓聆音,你不用难So。也不要一直揪着傅迟的过去了,那些都不是真的,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不要再提。”

可邓聆音对他话中的其他内容置若罔闻,只j准捕捉到了时停云不让他再提傅迟的过去。他缓慢抬起眼睛,似恨似ton,霎那chao湿了一双眼睛,哑着嗓子问:“那什么是真的?”

时停云竭力克制着,却在他这样问的一瞬间还是无奈地叹了一ko气。

也许邓聆音并没有期待时停云能给出他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或许到如此境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早已不再重要,他捏着玻璃酒杯的那只手越攥越紧,“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