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能为朱谨,为大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
另一边,
拓拔宇心腹踏入营帐的那一刻,厚重的帘幕轻轻摇曳,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拂过拓拔宇披散的长发,也撩动了怀中女子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不是叮嘱过无事莫要来找本王?本王如今可是在禁足。”
拓拔宇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神锐利如箭,
若不是一时大意中了拓跋靖的诡计,他又怎么会被禁足?
眼底划过一抹杀意,他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混浊酒液沿着壶口缓缓流入他宽阔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
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水顺着下颌滑进胸膛,巨大肌肉块堆砌的胸膛顿时染上晶莹的水光,
“王子怕什么,您可是拓跋部落最出色的王子,可汗不过就是一时气急罢了。”
拓跋靖怀中妖媚的女子轻启朱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抚过拓拔宇坚实的胸膛,眼神中满是挑逗:“正巧王子近些日子劳累,休养生息后战前直接将那朱谨的头颅割下。”
“哈哈哈......好!割下朱谨那狗日的头回来当夜壶!”
拓拔宇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肢朗声大笑,另一手则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盏微颤,
笑够了,他抬手,示意心腹禀告,
心腹这才敢出声,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哭告知,
拓拔宇听完,嘴唇一咧,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既然老三要找死,本王就帮他一把!”
拓拔宇将被禁足的怒气全都记在拓跋靖身上,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拓跋靖被父汗惩处的模样,
拓拔宇令人将消息捅上去后,让人再搬一坛子酒来等拓跋靖被惩处的消息,
可汗营帐中侍卫出现时,拓跋靖横了沈月一眼,
这个女人,实在是妖!
纵使他现在再怎么想惩罚沈月的自作主张,但在可汗营帐的侍卫面前,他不敢做出耽搁之色,
“来人,将居安姑娘送回营帐,若有差池,本王送你们去喂狼!”
吩咐完下属,他打马走向侍卫,正欲去可汗营帐,就听侍卫高声道:“慢!可汗吩咐,让三王子身边的女人也跟着一起去。”
父汗要见居安?
拓跋靖心中一个咯噔,脸色陡然突变,
父汗向来喜好美色,见到沈月后还能挪开眼睛吗?
又或是沈月会不会转头扔下他,投入父汗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