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江望舒假笑:“好走,不送。”
裴瑄离开后,江望舒将道观大门紧紧地关上,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开门!
另一边。
白家私人医院。
“大师,我女儿能不能好?”鼻青脸肿的白母看着身着蜡染长裙,头戴苗族头冠的秦瑜满眼痛苦。
她脸上还有擦伤,看起来狼狈不已。
秦瑜冷冷地睨了白母一眼:“我说过施法的时候不允许有外人在场,滚出去!”
白母讪讪一笑:“我只想.....”
秦瑜:“滚!”
白母被秦瑜一顿训斥,心里满腹怨气。
秦瑜算什么东西?
她是东家!
她是出钱的人!
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
“秦瑜,看清楚了,我是甲方,你是乙方,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白母没有眼力劲儿的埋怨:“你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孩子对母亲意味着什么,她是我女儿,我关心她,询问一下有错?”
白母这段时间倒霉透顶,她在江望舒哪里吃了几次亏也就算了,到了自家地盘还要受外人的气,凭什么?
“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秦瑜神色冰冷,她慢吞吞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白母面前。
白母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吐着蛇信的毒蛇盯着,透心凉,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白母讪讪得还没开口。
秦瑜一巴掌抽她脸上:“要不是天命之女是你女儿,你已经死了,滚!”
白母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无助的望向丈夫:“老公,她.....”
“好好好,我们走,秦大仙请自便。”白父抱着委屈巴巴的白母往外走。
白母挣扎:“浑蛋!你就任由她打我吗?”
白父低声道:“秦大仙是苗疆蛊神,她还是魏少爷千辛万苦找来帮锦玉的,魏少对她都毕恭毕敬,我们自然要敬着,惹恼了秦大仙,女儿怎么办?锦堂怎么办?”
白锦堂是白家唯一一个能顶事儿,干实事的人。
白家很多产业都是白锦堂在运作,白锦玉给白家拉来许多投资,舍了哪一个,白父都会心痛。
至于白家另外两个孩子。
白父只希望他们当一个漂亮废物,别惹是生非就行。
“她打我,打我的脸!”白母趴在白父怀里哇哇大哭:“咱们结婚那么多年,你都没有打过我。”
妻子是一个胸大无脑的漂亮废物,偏偏白父喜欢得不行,无比偏爱。
如果几个孩子和妻子出事,非要选一个活的话,白父毫不犹豫选择白母。
“一天只知道哭。”白锦泽抱着篮球面无表情道:“谦哥,如果哭能解决问题,直接把我妈送到战场吧,绝对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白锦泽是白家最小的孩子,十六岁,高二,是出了名的校霸,脾气不好。
魏谦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舒朗的眉眼带着几分温润,给人一种平易近人之感,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他是嗜血的野兽,却披着一张温和的人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