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陆泽宇正在搂着吴白茭算青阳镇今年两会之前的统计数据,老书记打回来电话。
老头有点埋怨陆泽宇,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不能说,您老也难啊,既要维护团结还要等待各市的经济汇报,为这点小事耽误全省的大事,那我这个党员干部也不敢说为老百姓了。”陆泽宇解释说。
“哪里是小事,这是大事,有人想翻天,自家的儿子哪怕送了人,人家也要扶上马送一程送到正部级的位置才甘心。”老书记嘲讽说。
“现在不都解决了吗,咱们党和国家在修正问题的事情上,只要下定了决心那是没的说,这不就是进步嘛!?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种纠错能力推行下去,把解决哪怕小问题的能力提高上来,这就是希望和前景不是?”陆泽宇宽慰说。
老书记就怕他这个年轻干部因这次的事情失去了希望和前进的动力。
他见过不少年轻干部,出身不高,经不起一点打击,有点问题就哭天抹泪对前景完全绝望了。
陆泽宇能这么认为,老书记就觉着很好。
“赵青刚才也打电话来了,说这个胡家父子想找你去赔礼道歉,胡闹嘛。他们是被组织处分的,是犯了错误被处置的,不是因为什么个人恩怨,这父子两个人啊,用心坏着呢。”老书记感慨。
他对老胡本来就不太高看,这个人做事的能力是不错的,是改革的过程中做出了不少贡献的大能人一个。
可他私心太重了,他的儿子就不能受一点委屈就必须一路畅通无阻地升官。
可这样升上去的干部有什么业务能力?
胡庆高这个副市长在业务方面几乎没有任何建树,要不然当初组织部也不会把高建国派过来。
发了一会牢骚,老书记的保健医生连忙劝他休息。
陆泽宇一听都着急了,这怎么还气得出问题了?
“谁还能不生气,这种事不生气的领导那就不是好领导了。”老书记叮嘱,“数据一定要做扎实,决不能糊弄。哪个化工材料仓库,我的意见是想办法,这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陆泽宇直言他担心会弄坏宝贵的土壤。
“我就是个农民,最看重的就是土地和农民,咱们国家的耕地面积可不太大,污染一点那就有可能要有人饿肚子了。”陆泽宇担忧。
老书记透露:“这种东西咱们国家是国际顶尖水平,完全有信心做到万无一失,问题就在于你们能不能拿的出那么多资金先把基础建设搞好。至于这个鞠躬仙人嘛,你不要忘了,真正做事的是我们的人,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去干工作,我看好这个东西。”
“是啊,谁不想要这个机会,那么大的仓库建成之后,光修建一条铁路,就能给咱们江城节省多少运输费,直接走码头多好。”陆泽宇道,“可我还是担心这个东西……我明白了!”
头脑中哗的一下,他完全明白老书记的暗示是什么。
老人在告诉他,那些东西是走水运的,我们国家的水运安全标准可不低,这要是那些东西真的有问题,那就不可能通过码头验收,尤其这还是我们最防备的那个恶邻的货。
也就是说,安全方面我们有足够多的保证可以保护我们的资源不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