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玉也一言难尽的喝完,迅速将碗丢给南宫隐,han了颗糖,用袖子擦完嘴,问:“你嫂嫂如何了?还有那个承颐,他怎么样了?”
“玉哥,他们没什么事,倒是你,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这段时间你注意点,别起烧了,外伤内疾病发,你本来底子就弱,小心一命呜呼了。”
阮安玉被他说话的方式逗到了,噗嗤一声:“我你就不用担心了,帮我照顾好那边就好了。”
“呦呦呦,好痴q哦!”南宫隐调侃道,“也对呢,难得见你对人这么上心。”
阮安玉可不满意这话了:“幼时我对你和楠溪不好吗?”
“不好。”阮楠溪抢话道,“五岁时,你将我推进水坑,害得我回去被母妃怒斥;七岁时,你病重,我照顾你月余,你醒来后跑到院子里爬树,摔得不轻,母妃和父王拿着棍ban在背后追我;八岁时,你……”
“停!住嘴。”阮安玉额角青筋直跳。
“哥,不要试图逃避,这是事实。”
南宫隐在旁边看着这哥俩对峙,笑的上不来气,就差一ko喷到阮安玉身上了,本来凝重的气氛也被打散了。
“哥,男子汉big丈夫,要敢作敢当。”阮楠溪面无表q的说。
“你你你。”阮安玉竟被怼的无话可说,他可被自己的亲妹妹创到了,哭笑不得:“咱楠溪长big了,胳膊肘也会往外拐了。”“可怜父王母妃去得早,我从小将你带big……终是女big不中留。”
这听起来还真是感动的苦q戏呢。
阮楠溪看着这人的厚颜无耻,道:“你确定不是我在照顾你吗?我的好哥哥?”
阮安玉看她这样,生怕她再把自己的事迹抖露出来,连忙打住:“是是是。我要休息了,你赶紧走吧!晚安晚安。”
“唉,哥这可不行a,你y还没喝完呢~”
“我!”他抢过碗一饮而尽,“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