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鼻涕和眼泪在脸上纵横。
不知道这三个字如此讽刺地脱ko而出,舒博云,我对你一无所知。
你说得对,我不知道的事q真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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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躺在cuang上的舒博云。
以前问过他,为什么重要的人离开自己会感到疼ton,他告诉我,疼ton本身就有,而离开的人是止tony。
我又问,那为什么重要的人没有离开,只是不再常见面,可每次想到对方却也会感到疼ton?
“那就是——”
他话没说完就不再说下去,反倒是打趣我,说我现在倒是有点艺术家的气质,总想这些天马行空的哲学问题。
“你不专心。”
那个时候已经是年后了,那个不愿意回忆起的年后,已经沦为‘P友’的年后。
可能那个人就是疼ton本身。自己得出这个答案后,就不再总问他问题。
我依旧对记不得小时候的事q感到内疚,而舒博云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耳边轻声呢喃,没关系,没关系的。即便如此,我始终没办法原谅自己。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要逃避现实,在山里画画的生活其实很愉快,这真的让我忘记了一些事q,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事q,不和人接触,就不会有烦心事发生,忽然想起一句话,big叔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破事一big筐……
——叔叔,我没有看好他。
他需要住院观察了两个星期,吸高ya氧气。炭烧的不是很多,因为我上次撒了水,一半的炭也因此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