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裴聿抬手开了房门,只见正对房门的茶桌旁,木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
万茹沁是裴靖鸿的结发妻子,将军家的妇人,给人一种威而不严的强势感。
“不孝子裴聿。”裴聿上前两步,行了跪礼:“给娘请安。”
“阿聿。”万茹沁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事q完成了吗?”
裴聿起身,走到万茹沁的身边,无奈的说:“裴聿无能,尚未完成报仇一事。”
万茹沁从木椅上起身,越过裴聿,来到房门ko:“跟我来。”
她拉着裴聿进了府,一路走向祠堂。
裴聿的父亲,还有两位兄长的灵牌静静地放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壮。
“跪下。”万茹沁让裴聿跪在灵牌前,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阿聿,你父亲和兄长都被j人陷害,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为他们报仇!”
万茹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裴聿深深磕了一个头,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ton。
他抬起头,看着灵牌上的名字,仿佛当着父兄的面,郑重地说道:“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找出背后的主谋,为父亲和兄长报仇雪恨。”
万茹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we,她轻轻拍了拍裴聿的肩膀:“阿聿,你是我们裴家最后的希望a,你父亲和两位哥哥的仇,得要你替他们去完成了。”
母子二人在灵牌前默默地坐着,彼此的心中都充满了无尽的哀思与期待。裴聿知道,他肩上的责任重big,他必须为了父亲和兄长的枉死而战。
“娘。”裴聿心里担忧万茹沁忧思过虑,他企图安we道:“父兄一事,势必得报,娘亲因为此事,忧思过虑,气郁结心,如今父兄已去,娘亲切不可因此伤了自己。”
“阿聿不在东州,没有做到尽孝的本分,娘亲不要责怪才好,保重好自己的身体,阿聿在南禺,也好安心调查父兄的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