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发了话,扶央马上止住嘴,他暗暗朝着身边的李蓟斜视过去,轻言道:“早知道会被勒脖子,还不如打道回府,窝被窝里睡觉多好。”
李蓟对上扶央那双略显愚智的眼睛,回了句:“要不要我再把你提出去,天s还算晚,现在回去睡觉,还来得及。”
扶央:我谢谢您嘞。
裴聿拿出一根火折子,他轻呼了几ko气,燃了火光。
眼前用麻布盖住的货,裴聿上手翻开瞧了瞧,他将火光凑近,仔细看了看,道:“还真是五花八门的料子。”
他又在成堆的绸缎上me了两下,再使出三分力道,在其上按了按。
李蓟上前,从裴聿手中接过火折子,见裴聿放在绸缎上的手一直没拿下,便问道:“将军,可是这些货,有什么问题?”
裴聿收回手,说:“你把手放上去,me一me,看看这些料子,和寻常的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
李蓟照做,触上光滑而又细致的布料,他手上一个用力,搭在绸缎上的手一个重ya。
“如何?”裴聿道:“可有me出异样来?”
“寻常的布料。”李蓟回道:“做工不比这里的j细,不过,不论做工好与不好,做成这种布匹之后,重力按在上面,触感紧实且不易变形,可这里的货,照按下去的手感来看...”
“空心的。”裴聿接道。
“没错,凹陷明显,内里定是不实之物。”
“看来。”裴聿四处看了几眼:“这些看上去雍容华贵的丝绸,不过是表面上拿来晃人眼的假皮罢了,内里隐藏的玄机,才是掩盖这些货的真面目。”
面具之下到底是什么,不止裴聿一人好奇,总督府里的人也不例外,赶来凑re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