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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写了什么?”裴聿问。
这一问,扶央这才想起信纸的事:“哦,是明霜写的信,他被曹秉从总督府赶了出来,昨个去了家府,和月梅一起在府上照看老夫人。”
扶央将信纸拿出,信纸的边缘一角,印着一个浅桃s的梅花印,这个梅花印,是明霜和月梅两人的身份标识。
裴聿接过信,没看,又道:“去了家府也好,父兄一事,母亲尚未平下心神,她们留在府上守着老夫人,我在南禺也能放心了。”
“big人,”扶央道:“总督府不许女子入内,这规矩,big人以前没立过,也只能是曹秉定下的令制,新督上任,这么快就开始宣扬他们曹家的威势了。”
“一半一半。”裴聿忽而道:“不许女子入内,是尚御营的限令,总督府没有这条j令,离开东州之前,我将尚御营的j令竹册拿了一笺给他,想来,是曹秉看了之后,混为一谈了。”
扶央:“明霜不在了,总督府没了big人的眼线,府上的事宜,不就成了雾里看花,一无所知了吗。”
“不是还有曹秉吗,”裴聿道:“他会将雾里的花,千里传送过来。”
“曹秉?”扶央质疑的说:“他会这么好心?”
“会不会以后就知道了。”
言毕,门ko走进一人,是李蓟。
“将军。”
“如何?”裴聿直接问:“东市那边的q况,打探出来了吗?”
李蓟回道:“白r里人多,属下只是远远看了两眼,坊间今r停放了几辆马ce,马ce上有不少货,应该是有货要运送出去。”
“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裴聿接着问。
“离得远,”李蓟回道:“没看清,属下不敢妄自断定。”
裴聿轻挑了一下眉眼,他踱步上前,停在李蓟身前:“李蓟。”
“属下在。”
“你不是号称三军里的千里眼吗,一个作坊还能难得了你?”
李蓟:“那些绸缎五花八门,颜s艳丽,着实晃眼。”
“哦,这样a,”裴聿道:“那我得去探个究竟,看看那晃眼的料子,是不是比女人还媚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