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曹秉忽而道:“何以相报,我自是不愿欠他人之q,换作任何人,联姻一事不必再谈,可…”
对方是裴聿。
曹秉,想帮他。
“哥。”曹秉改称道。
曹云钦一听不妙,心想道:不叫兄长而叫哥,不是有事相求,就是有事相求。
“怎么?”曹云钦知晓对方想使坏,却还是问了句。
“要不,”曹秉说:“你娶了沈家那位小姐,暗中调查丝绸一事,如何?”
“不要。”曹云钦直接回拒道:“我又不欠裴聿的恩q,这事与我无关。”
“反正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又是家中长子,那沈家小娘子可是咱东州的花魁,多少人想娶还娶不到呢。”
“那你为何不娶?”曹云钦反问。
“我…”曹秉的话哽在咽喉:“我想等兄长立了家室,再谈娶妻的事。”
曹云钦才不信他的话:“是吗?不是因为所谓的恩q?你和裴聿…”
“我和他没什么。”曹秉抢先一句说。
曹云钦:“我见府院Yang了不少信鸽,那小东西是裴聿饲Yang的崽子,你给裴聿传过信,你在帮他调查援军的事。”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亲哥哥的法眼。
“是,”和裴聿有书信来往的事,曹秉也不打算瞒着他哥:“不过,我帮他,仅仅是因为他救过我,没别的。”
“我又没说你俩有什么,”曹云钦道:“你这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等于不打自招,承认你和裴聿之间…”
“不对,”他改ko道:“不是你和他之间,是之于你而言,你对裴聿…en?”
曹秉:“我只是…”
“算了,”曹云钦ca话道:“你和裴聿的事我不想过问,不过,兄长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裴聿这棵万年铁树,不到时候,是不会把自己打开的,你明白吗?”
曹云钦起身,拿了他的佩剑,出了房门:“走吧,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回家看望二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