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着扶央,有些不服气的说:“到底是谁越了谁的风头?”
“那也是你家主子命不好,”扶央直言道:“被楚君提携是一件多么风光的事q,总督这把椅子,别说坐上去,好多人连看都看不到一眼,他降不住三军的威势,怪的了谁?”
苏陌想斥回去,可仔细一想,三军的茬儿,好比山里带刺的灌木,谁碰扎谁手。
“其实...”扶央又道:“我家big人来了南禺,对你们而言,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这不,给娄督主医治了伤,又帮着训了三军,这两桩事,不是正好给你家主子分忧了吗。”
这话苏陌不认同:“三军本就是裴big人带出的兵,就算没有我家主子,裴big人也会ca手进来,自己训的狗,哪能听别人的话,你说是吗,扶公子。”
“你...”扶央急了:“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没人拿你当哑巴...”
“况且,”苏陌打断他的话:“裴big人之所以好心为我家主子治伤,也只是因为他心里藏着别的心思!”
这话扶央哪能听,他立即反斥回去:“别的心思?我呸!昨夜送去屋里人,big人连手指都没碰一下,好心给你家主子治伤,连句道谢的话没有,反倒在此说我家big人的不是,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苏陌火上浇油道:“没有,良心被狗吃了,你想要,找狗去!”
……
扶央:“你…你…你…真是无可救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