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月树红着脸,羞愤的把一张用过的帕子丢了过去——
琴酒:……
……
琴酒脑袋上顶着一张用过的帕子,木着脸走了出去。
临走前看了苏格兰一眼——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谈谈。”
诸伏景光点点头,两人视线jao错一瞬,便错身走开了。
诸伏景光推门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看到恋人正在手忙脚乱的把用过的手帕丢到池子里清洗。
眼圈还红着,走近时可以听到他不时的还在啜泣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诸伏景光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我来洗,别哭了。”
“没、没事,不、不用了,我洗完到时候、给阿、阵拿过去。”
月树一顿一顿的说完了一句话,气都喘不顺,让诸伏景光看的心疼不已。
但是,再心疼该训得也还是得训,不然真出事就晚了。
诸伏景光想着,手上却已经不容拒绝的拿过了恋人手中的帕子——
“没事,我来洗。”
月树拗不过他,转身把脸埋在了诸伏景光的胸前,抱住了他。
“景光。”
“怎么了。”
苏格兰揉搓着手上的帕子,神q很是认真。
“景光对不起。”
月树的声音闷闷的从他胸ko处传来。
“我不该、什么都不说的就擅自做主,跑去做实验,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诸伏景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沉默了片刻,才哑着嗓子开ko——
“月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了、”
“我真的,很害怕,很担心你。”
“对不起。”
花江月树手中不觉的攥紧了恋人的衣襟,眼圈一re,又想落泪了。
诸伏景光快速的把手上的帕子洗完,晾晒起来,擦Gan手带着恋人回到了房间里。
他们的房间已经让渡边云榷给他们换成了正常的T房了,没有那张夸张的水cuang在,只是柔软舒适的cuang铺,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诸伏景光ya着月树倒在了cuang铺间,柔软蓬松的被子瞬间就贴上了月树的皮肤,裹挟着诸伏景光的气息,席卷了月树的整个胸腔——
“原来我们的月树这么喜欢哭a,之前都没有看出来。”
苏格兰眼中带着淡淡的笑,伸手捏住了月树的鼻尖,故意逗他笑。
月树被他的动作搞得整个人都羞涩起来。
“明明一直都是这样的……”
被捏着鼻尖的月树声音弱弱的反驳着。
“是,我们的月树真的超级可爱,可盐可甜,身手又厉害,还会和男朋友撒娇~”
月树被他说的整个人从头红到了尾,连衣服下的皮肤都泛着一层粉。
诸伏景光看着恋人害羞的模样,眼神瞬间就变得危险了起来,紧紧地盯着恋人漂亮的眉眼看——
他的恋人a,到底要他怎么样,才能让他一直伴他左右,护他周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