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百二十斤,不能更多,要不然就是他的健身成果太给力,祁随低头,他的眼尾天生耷拉着,像是狗狗眼,不过他平常眼中不han笑意。
看着很慑人,哪怕他天天嬉皮笑脸看起来不正经,也有很多人对他望而却步。
此刻他眼里却是真真实实有笑意浮动,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笑容。
抱着庄智无头苍蝇一般跑到楼梯ko,空气中炸开“刺啦”一声。
祁随手腕一哆嗦,紧了紧抱着庄智的手臂,抖掉脊背上升起的汗毛,支起脖子扫视一圈。
最后目光定格在头顶上方的音响。
音响底部有个红点时不时闪动一下,成为黑夜里唯一的光源,乍一看像是猛so见到食物时亮起的眼睛。
好像下一秒就会扑向他们,把他们按在地上,用獠牙撕碎他们的身体。
“刺啦……现在…开始……刺啦…捉迷藏,我来找你们,躲藏时间为…八个小时。”
信号和设备都很不好,在big量音响故障噪音中发现了少量游戏规则。
“几岁了居然还玩躲猫猫。”祁随随ko吐槽,他抱着庄智me黑朝下走两步。
楼下猛地响起铁皮敲击铁栏杆的声响,双目不能视物的q况下,听着真让人心惊ro跳。
果断收起下楼的脚步,转身上楼,一路爬到顶楼,找到他们躲藏的那间宿舍,空出只手去me门锁。
me到一手灰尘和一把锁k坏掉的铁锁,拽下来握在手心。
刚想推门进去,祁随想起瓮中捉鳖的故事,还是算了,他放轻脚步,忍着累极喘息的声音,躲在另一边的楼梯拐角。
这会儿天上云层拨开,露出血红的月亮,照着走廊上明亮一片,泛着不正常的红光。
没敢探头看,祁随抱紧庄智躲在楼道ko稍作休息,肩头抵上坚硬冰冷的墙面,冻得他直哆嗦。
跟冰块一样,明明外面的天气还不错,穿着单薄的校服也不冷。
想揉揉后脖颈,但双手没法空出来,后脖颈痒痒的,让他有点想打喷嚏。
鼻尖涌动着血Ye的腥味,别的味道他都闻不到。
静谧的空气中,祁随能听见自已跟庄智的心跳声,“咚咚咚”的都有些快速。
都?摘出关键词语,庄智不是还没醒,他心跳快什么。
怀中人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祁随的手指陷入怀中人的皮肤,太软了,简直不像男人,像女人……
像是察觉到他思想的波动,怀里的人支起身体,慢慢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暧昧道:
“为什么不继续走了?你不想继续抱着我了吗?”
“咕咚”咽下ko水,祁随呵呵一笑:“对,不想继续抱着你。”
“庄智”追问:“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
祁随更想笑了,他果断松开手,任由手里的一坨人摔在楼梯上,嘲讽:“你是个什么东西,丑得要死。”
月光照耀下,楼梯上的“人”摔成了碎块,四处散落,温re的血Ye溅在祁随的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