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碎不堪的模样，让我觉得他就是个玻璃制品。
重生以来，虽然我也见识过几次。
但这一次，他是最脆弱的。
我移开视线，专心开ce。
“你自己问爸爸吧，爸爸要是也想和你一起睡的话，就可以。”
我松了ko，付少丞自然也不会拒绝。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能和航航这么近距离相处。
他求之不得。
只是在水族馆时，航航突然说出的话，让他q绪被冰冻。
即便他再开心，那番话，那段有关前世的记忆，都让他浑身紧绷。
到家后，付少丞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ro，如果不和他说话，他就在家里走来走去，毫无灵魂。
航航叫他几次，他也因为出神而没听见。
我忍不住说他：“行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脆弱？”
明明他没有So到任何伤害，却表现得最无法接So这件事。
航航的q绪都比他消解得更快。
“和儿，我……”
我用力呼吸，ya下心中冒起的火，忍住不在航航面前发脾气。
我转头，先叮嘱航航：“航航，你先自己玩一会儿，爹地和爸爸有话要说。”
又看向付少丞，没好气道：“你跟我出来。”
走到阳台上，我反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你在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很抱歉。”他低垂着眉眼。
我抬手，打断他这副张ko闭ko就要道歉的样子。
“我到底还要听你说这种话多少遍？我真是So够了。”
“你既然对航航感到抱歉，就该想着如何弥补他，而不是让一个四岁的孩子去承接你的q绪。”
“他还是个孩子，你能不能清楚认识到你到底该做什么事？”
担心被航航听见，我就连发怒，也尽量ya低着音量。
付少丞的五官都皱起来，看起来也充满委屈：“我没想到他会提及那件事。”
“然后呢？你在委屈什么？你有什么委屈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