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他：“你刚刚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跳下去？”
航航充满纯真的声音，稚neng得不像话：“跳下去我就会变成企鹅，他们就会吃我带来的鱼啦。”
我噗嗤一笑，被他天真的想法逗得合不拢嘴。
航航乖巧站着，任由我给他吹着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爹地，刚刚我在水里面，感觉好像看到爸爸了。”
我呼吸一滞，都忘了还在给航航吹头发，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航航头发被吹得发烫，推开了吹风机。
我回过神来，赶忙放下吹风机，检查他的头。
“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
航航拉住紧张的我，平稳的声音让我安定：“爹地，我没事，你怎么啦？”
“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太奇怪了吗？”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极其认真的表q。
一时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
“池子里明明只有企鹅，可是我掉下去的时候，看到了爸爸，水面上还漂着花灯。”
“我好像也看到了爹地，但爹地的样子和现在不太一样。”
航航说着让自己感到奇怪的画面，我已经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爸爸好像是去救人的，救谁呢？航航在水里，爸爸为什么不救我？”
“砰——”
航航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付少丞站在门ko，刚刚买回来的Gan净衣物掉落一地。
他像是So了极big的冲击，呆滞站在门ko，一动不动，眼睛却越来越红。
我也还没缓过神，付少丞呆呆往前走了两步。
嘴cun颤抖：“航航……你刚刚说什么？”
航航表q认真，一脸正s，看向他：“爸爸为什么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