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连为席稚煊哭都做不到a!
“哥,你没事吧?”
何桓担忧的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不放心。
“放心,我不会有事。”
至少在处理完他的后事前,他不会让自己出事。
席稚煊活着时,他不曾对他好,如今他死了,他当然要将他的身后事安排的妥当。
这也是他想要活下去的原因。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赵瑾年接过工作人员手中属于席稚煊的骨灰盒,沉默的朝着墓地而去。
一抔黄土,一立石碑。
席稚煊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
赵瑾年站在墓碑前,沉默伫立,不发一语。
这一眼,就是一年。
一年间,何桓无数次劝说赵瑾年手术,已经劝到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
可他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最后何桓也只能放弃,任他如何。
夏雨淅沥。
赵瑾年打着伞蹲站在席稚煊的墓碑前,眼中满是缱绻难抒的q意。
这一年间,他将所有事q都jao给了何桓,赵家的big权也放给了赵沐。
自己则是一门心思钻进了古诗词之中,那个属于席稚煊的世界之中。
一年,他学到的东西很多,却独独记住了那一句。
“蝶来风有致,人去月无聊。”
赵瑾年喃声念着,心脏处涌上来密密麻麻的ton楚将他淹没。
他的脸s青白,手指逐渐僵硬,甚至连伞都握不住。
紧捂着心ko,浑身无力的栽倒在席稚煊的墓碑前。
赵瑾年一双眼紧盯着他的墓碑,瞳孔渐渐散开。
弥留之际,他动用了全身仅剩的力气朝着席稚煊的墓碑挪了挪。
像是找寻到归港的孩子般,靠在那处闭上了眼,满心安然。
“稚煊,你知不知道只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