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还有他呢。”
“季青告密，把你困在实验室里cou血，这可不能忘了！”
季青眼神迷，耳朵动了动，问到：“你在跟谁说话？”
“黎若？”
程霁彦挑眉，讥讽道：“忘了你是个瞎子了。”
“阿若没有死，他还活着！”
黎若眉头一皱，正yu说什么，却被季青张狂的笑打断：“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程霁彦，你是不是出幻觉了，黎若连个尸体都没找到，你说他活着？”
程霁彦牵着黎若下了高台，走到季青面前：“我说活着，就是活着。”
季青动了动耳朵，确实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他心中略有些怀疑，问到：“真的活着？”
黎若见他神志清楚，又确实看不见，也不怕死而复生又多么惊世骇俗，就答道：“是我，黎若，我还活着。”
季青神s动容：“你……你知道多少？”
这话没头没尾，但黎若听懂了。
“都知道了。”
“我被Qj，被cou血，成为比试场上的靶子，甚至被推出去挡丧尸，都是因为你的告密。”
季青的所作所为被他挑明在阳光下，他怒了努嘴，想辩解些什么，却还是无从说起，只垂下头，向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问到：“我变成这幅模样，也算是报应了。”
黎若不知说些什么。
他当年对季青的照拂是真的，但季青却转身往他心上ca了一刀。
黎若以为自己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歇斯底里，但兜兜转转这一圈，季青也成了这幅模样。
他所So过得苦与ton，季青也So过了。
黎若在山don外见到坐在丧尸椅上的季青时，便已经想清楚了一切。
他叹了ko气，想说，我不怨你。
可心ko郁闷，话梗在喉咙里，实在说不出来。
程霁彦听到季青的话，嘲讽道：“报应？”
季青被他阴阳怪气j怒，他喊道：“程霁彦，你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