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谢辞嘿嘿笑两声脚步一蹬飞身跃起坐到了墙头上,“既然知津兄不气了那我告辞了。”
“等等,你是属猴子的吗?跳来跳去,刚来就走。”
“哈哈哈我还有事嘛。”
李徐走过去站在墙头下仰视谢辞面露无奈,谢辞只好坐在那不动等着他说话。
“你说的才是对的,亲眼目睹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已经答应王芊在早朝弹劾太子,又怎么能食言?”
“为恶者理应So到惩处,哪怕并不能尽如人意,也该尽力而为,让他知道这是错的,让他面对该有的结果。”
“阿辞,是我关心则乱怕你惹麻烦才会说那番话,是我错了,我那园子里埋了几壶好酒,你等着我取来,当是向你赔罪可好?”
“我们之间哪有错不错的,不过有酒的话是好的哈哈哈。”谢辞一听有好酒起了兴致,不仅不走了还催促李徐快去取。
“好,急什么,这便去。”
李徐浅笑着转身去取,转身的一刹cun角笑意消失不见。
不多时,装了两个小酒罐来,李徐递给谢辞一罐。
两个人一个站在墙下一个坐在墙头就这么对着喝。
美酒混着蒙汗y入喉,谢辞没喝几ko便觉头晕目眩,扶着砖瓦身体连同意识一齐软下去。
“知津兄..我怎...”
酒罐从手中脱落pia嚓一声碎成无数瓷片。
李徐扔掉自己手中的酒罐将随之落下的人稳稳接入怀中。
“好好睡一觉吧阿辞,现在还不是与太子明着做对的时候。”
怀中人陷入沉睡,举世无双的容貌在安静时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说…若你这双眼睛再睁开时,只看得到我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