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本他小时候经常听母亲讲的一本故事书,这一本,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本。
房间里阳台两旁的窗帘无风自动。
傅时琛没有看向那边,他拿着那本似乎还带着女人体温的书哑着嗓子开ko:“她走了。”
江陟从窗帘那边走过来,因为傅时琛已经打破了那种死局,所以江陟也恢复了正常,不会随随便便再变成之前那个样子了。
“我都不记得这枚玉佩了。”傅时琛再次拿出那枚玉佩喃喃自语,“但还好我把这枚玉佩也藏进这里了。”
他小时候听江映雪提起过,他们家祖上是会一点玄学之类的东西的。可随着年纪渐长,这种随ko一提的事q也就被他忘记了。
直到他来到这里找那枚祖传的玉牌,才再次遇见了江映雪留在玉佩里的残念。
江陟走了过去,抬起手动作有些笨拙的轻轻拍了拍傅时琛的背,然后把人揽进怀里,“见到她,开心吗?”
傅时琛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开心。”
“可我真的好想她......她走了以后我就无时无刻不再想她,后来傅骏还用见她一面来威胁我。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傅骏最爱她,所以连她留给我的遗物都要抢走,我只留下了那个玉牌和这枚玉佩。”
江陟身上的梅香安抚了傅时琛不安的q绪,傅时琛慢慢靠在他怀里,闷声继续道:“后来......我和傅骏,是我赢了。我拿回了母亲的big部分遗物,也是我叫了警察查封了他的研究所,也是我亲手推开那扇门让警察带走她的.......”
傅时琛抓紧了江陟的衣服,他深吸了ko气:“她真的很好。”
江陟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weng,“我知道。你是她的骄傲。”
傅时琛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江陟的衣服攥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时琛平复了q绪后也没有从江陟怀里出来,“这里的布置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你有细细看过吗?”
“en。”
傅时琛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看的?你不是出现都很勉强吗?”
江陟:“刚刚,你在琴房的时候。”
“那你见到成澜了吗?”
“?”
傅时琛有点遗憾:“算了,下次介绍你们认识。是从小一起长big的邻居家的学长,现在是我的公司表面挂名的总经理,给我打工的。”
江陟用手指摩挲傅时琛后颈的皮肤,轻轻的就像在给他按摩。
“话说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弹钢琴了。”傅时琛突然转移了话题,“小的时候,报了很多的兴趣班,也学了好几种乐QI。后来和傅骏明争暗斗的,这些乐QI就一直放在我家的阁楼里吃灰了,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拿出来给你弹?”
江陟对上傅时琛突然仰起头看着自己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好。”
傅时琛想了想,从江陟怀里出来、站直了身体,然后改用手十指相k拉住了他的手:“反正傅骏也要晚上或者明天白天才回来,我带你去琴房听我弹琴吧。”
江陟跟着他回到了那间琴房,傅时琛拉着人一起坐在钢琴凳上,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江陟的手把钢琴盖掀起来,“我随便弹,但是哥哥不许说我弹的难听!”
江陟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不难听,我们小琛最厉害了。”
傅时琛突然哽住,然后闷着头去翻放在琴架上的曲谱,耳朵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