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骏在悄悄享So驯服宠物的快乐,傅时琛在努力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孩。
女人叫江映雪,是傅骏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二人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在一起,感q也一直甜甜蜜蜜,这种转变是出现在傅时琛出生之后,江映雪第一次拒绝了傅骏的夜间生活需求,去给还不会爬的小傅时琛喂奶。
从那以后,察觉到江映雪把关注分给了另一个人之后,傅骏就开始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但他依旧是江映雪的好丈夫,只是在研究所里的脾气越发古怪。
直到傅时琛开始记事的第一年生r,傅骏送给了小小的少年第一份生r礼物,是那个因为小少年死去的小狗。
第二年,傅骏也会在傅时琛生r的时候专门空出一天来陪他玩,然后在傍晚的时候送给了傅时琛一只绑在手腕上的兔子。
绳子没有那么长,小小的男孩站直身体就根本不能让小兔子落在地面上,甚至系在兔子脖子上的绳子会因为兔子落不到地面而越发收紧。
傅骏给他这只兔子的时候,让他对江映雪保密。然后傅骏把小小的男孩关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为了让那只小兔子活下来而在地上爬了三天。
可是三天以后小兔子还是死了。
因为傅时琛睡觉的时候不会刻意注意手腕上的绳子,在后半夜的时候,那在小少年手上打了死结的绳子随着他翻动身体而远离了cuang边给小兔子做的窝,而那只小兔子也被吊起来吊在半空中待了一夜。
小小的男孩甚至因为那只兔子的死So到了惊吓,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多天都没有下楼。
这样的事q还有很多次,傅时琛都快要记不清了,可是当他走下楼,看到那个记忆里的面孔,那些刻在记忆里和骨血里的厌恶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傅骏锐利的眼神扫过去,让人芒刺在背又不舒服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让人忍不住想要反戈一击,可傅时琛还记得自己如今只有六岁big。
他怯生生的站在楼梯上,小小声喊了声“爸爸”,和十多年前的自己在这一瞬间重合。
再一次的,傅时琛觉得身上似乎又丢掉了什么,可他来不及细想,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对他招手让他过去了。
江映雪在傅骏身边对他扬起笑容来,“小琛,一会儿等爸爸补一觉就陪你一起玩好不好?我们一家三ko一起去前面的花园玩怎么样?”
傅骏听后露出一个好丈夫的微笑:“你喜欢就好。”
傅时琛正好跑到离江映雪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低下头磕磕巴巴的回答:“好。”
直到傅时琛说自己想先去楼上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这才感觉到傅骏给他施舍了一个赞扬的眼神。
他后来才知道傅骏这种偏j的爱是病态的,小的时候真的以为只是爸爸不喜欢自己,若不是他的母亲很早就和他父亲在一起,差点就认为自己是母亲和别的男人生下的自己。
成澜后来和他说,也有很多家庭会出现父亲觉得儿子或者女儿剥夺了属于自己妻子的爱,但是由于孩子是二人爱q的结晶,后来也会因为一家人的慢慢相处变得越来越融洽,也没有亲生父亲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傅时琛一脚一个台阶的上楼,听见江映雪温温柔柔的在和傅骏说着什么,那一瞬,他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很好。
最少,他还能在这个地方再见到那个后来被他父亲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微笑着闭上双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