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玄夜霆第一次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
荒灵听着也是微微一愣。
一时之间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荒灵皱着眉，一脸不明所以。
“你这是在说敖芷凌吗？不是一直说不爱她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接连的提问让玄夜霆ton苦地闭上了眼，好一会儿他才睁开。
玄夜霆声音低沉：“是我愚钝，直到她离去，才看清自己心之所属。”
荒灵难以置信，继续问道：“万年时光a！”
“那么长时间的时间你都无所觉，又怎知现在不是错觉？”
玄夜霆摇了摇头：“是我爱而不自知。”
因为酒醉，他的脸上泛起红晕。
眼神迷离，带着茫然与懊悔。
“她在的时候，我把她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说着，他又ton饮了一ko酒：“荒灵，我现在好ton。”
“比身上So了伤还ton，比置身孽火中还ton……”
孽火是成仙必过的一遭，那是深入魂魄的ton。
荒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又不忍心看好友如此。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ko气：“可她已经不在了，你得往前走。”
“而且，你还有月神相伴。”
不说起这个还好，一说起，玄夜霆的懊悔之s更甚。
“我不爱她，从来不爱。”
“万年前不爱，现在更是不爱。”
“至于敖芷凌，我的凌凌，我会让她回来的，一定，一定……”他说着，一壶酒又见了底。
荒灵都不知道该震惊于何事了。
万年前，玄夜霆与颜九幽之事big家津津乐道，无不说是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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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却说他不爱。
而如今他还说要让敖芷凌回来。
荒灵将玄夜霆手中的酒拿走，道：“你醉了。”
“我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么清醒。”
“你知道吗？颜九幽我是So她父母所托才答应以仙侣的名义护她。”
“那些东西，是她父母遗物我才留着，我不爱她。”
“只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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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凌凌，除了亏欠，还有爱。”
“我糊涂了那么久，也该清醒了。”
话落，他自嘲一笑：“战神又如何，我护不住她。”
荒灵从前不知其中隐q，现在更是big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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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一句：“你醉了。”
玄夜霆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