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野被他抚得战栗不止。
白枭自然是瞧见了的。
他微侧低了些头,cun便已经挪到了徐经野的cun边。
却又不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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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野本还暗暗恼着白枭的闲适从容。
杂乱无规章的鼻息却出卖了白枭。
然而徐经野也分不出多少神来庆幸自己技高一筹,因为他的鼻息也乱的不行。
白枭要是再不碰上来,他觉得自己要扑上去了。
白枭却还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试探,如羽毛般轻触了下他的嘴角。
实实在在地碰上,未被徐经野呵斥躲避,白枭仿佛才放的开手脚。
慢慢地重新碰上,缓缓ya实。
此次脑袋清醒,所有触感无比清晰,徐经野觉得自己整个脑瓜子都在旋,动作上却任白枭为所yu为。
见徐经野一副逆来顺So的模样,白枭逐渐big胆起来。
捏着徐经野的脖子强迫他启cun。
直到徐经野双脚离地,又被抵在岩壁上。
灵池里温润的水,一圈一圈地dang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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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不同,这次从一开始,两人就是极其清醒的状态,会发生什么,都是两人默认同意的。
自那以后,白枭再没让徐经野被火烧过。
火一烧起就被浇灭,或者还没烧起就已被清泉流过。
徐经野从不主动,很big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心虚。
他算是明着拒绝白枭了,再主动找他做这种事,于q于理说不过去。
被动就不一样了。
可以解释为是白枭想不是他想。
事实上以前和陆屿川好的时候,也差不多,他j本都是任由陆屿川折腾。
原因无他,懒。
陆屿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恰好他耐So度高,还有些很隐蔽的那方面属xin。
两个人合适的不能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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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用刻意的暗号或暗示,这种事讲究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
不过开了闸的白枭挺磨人,有时候会折腾他很久,也会用些稀奇古怪的姿势为难他,都不知道哪学的。
明明小小年纪就在这里了,也未出过门。
某次深夜,他还记得,白枭故意big开个窗,正对烟波亭的位置,窗外幽暗,窗内却灯火通明。
这要是外边有人,big老远就能瞧见桑衡殿那为老不尊的仙君,正在他徒弟身上荒唐。
徐经野脸皮还是薄的。
他本想让白枭去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