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是谁要戴的?好漂亮!”黎梨子眼睛都亮了,盯着凤冠移不开眼。
捧着凤冠的工作人员说:“美人泪组的,在哪里?”
“这边这边!”化妆老师举手示意,显然很是迫不及待。
楚兆年见那顶蓝s凤冠越靠越近,才忽然反应过来:“是我要戴的?”
“对a,冯香罗是皇帝的女人,虽无嫔位,但好歹是太子的生母,待遇并不差。这凤冠自然是要戴上的。”
向延序好奇地伸手掂量掂量:“这有点沉a。”他说着,便把视线转向楚兆年的后颈,“会不会把脖子ya坏?”
“放心,不会的。”考虑到艺人刚接触戏曲,艺术馆拿的已经他们馆里最轻的凤冠了。
化妆师其实也有点担心,小声问楚兆年:“这戴戏曲凤冠会很勒头,楚老师可以接So吗?”
在镜头面前,楚兆年难不成还能说“不”吗?
唱旦角穿女装已经触碰底线了,如今还要戴上凤冠。他心中一百万个不q愿,可又心知不能拒绝,只好生硬答道:“en,行。”
接着,化妆师把他的头发束起来,露出光洁额头。冰冷的气质反复在弹指间消散了,这才发现,楚兆年的脸原来这么尖。
平时的凌厉感不见了,倒有几分刚出道时少年的模样。
“喂、喂!看什么呢?”乔嘉益推了推向延序,这傻狗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瞪着眼珠子,直愣愣的,傻得要命。
向延序回神,见化妆师拿ros的布条在楚兆年头上围上几圈。
“哦,你在看小六。”乔嘉益意味深长,一副“我懂我懂,被我抓包了吧”的模样。
楚兆年闻言睨过去,眼尾被布料勒得吊起来,变得越发魅惑,像只千年狐狸j。
向延序喉咙不自觉滑了滑,视线仍然毫不掩饰,满心满眼都是狐狸,“我不看他,难不成看你吗?”
他注视楚兆年,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啧,谁稀罕给你看。”乔嘉益ca不进这对新出炉感q正处于升温期的cp,自觉无趣地走开,去找别人玩。
凤冠被两个人轻手轻脚地举过楚兆年头顶,慢慢放下来,用spical材料固定住。刹那间,束缚感瞬间增big,每一寸头皮都被撕扯着,他顿时咬紧牙关。
向延序表q也变了,眉头皱起,仿佛互相共q感官,紧张道:“疼吗?”
被血滴子k头big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楚兆年疼得泪都要出来,偏生面上还是死死忍耐,下cun咬出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