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上次参加泠熠的婚礼,看到他那样个xin的人,也能够在婚礼上笑得那么满足以后,秦思淼越发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有一些变化。
他并不一定非要喜欢上谁,但是可以先挑选一个合适的人,慢慢地培Yang感q。
带着这样的目的,秦思淼联系了所谓的高端相亲机构,请对方安排谋划。因为jao的钱很多,所以他的红娘很上心,陆陆续续给他推荐了不少人选,哪怕每次见面都失败,依然任劳任怨。
就算没有庄姚在背后从中作梗,到目前为止,秦思淼也没有遇到觉得非常合适的人选。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设想起和庄姚共度一生的场景,竟然也觉得可以接So。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恐怕还是不行,你毕竟是alpha。”
庄姚起初没听明白,追问了几句才反应过来:“a,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型号zuang了,哎呀说话不要打谜语a!”
秦思淼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象擦除,端正了神s,认真道:“庄姚,我刚刚乱讲的。你就当做没有听见吧。”
接下来的r子里,秦思淼依然在努力地相亲,而且最近似乎进展颇佳,已经和同一个人连续见面了三次。
这并不是庄姚跟踪得到的q报,实际上,秦思淼对他毫无隐瞒,只要他问,对方就会如实地说,甚至连饭桌上聊了什么,秦思淼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午夜梦醒,刚刚退去的噩梦令庄姚心有余悸。
他梦到自己所有的朋友都结婚了,big家所有人都和和美美、儿孙满堂,只有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在破旧的茅草屋里拿着脸盆接雨水。
外面雷声隆隆,狂风big作,咻的一下吹走了他的茅草屋顶,他跟着屋顶跑a跑,跑到了一条河边,屋顶飘到了河对岸,可是河水太冷了,他不敢蹚水游过去。
对岸来了几个小毛孩,捡走了他的屋顶,嘻嘻哈哈地嘲笑他是个老弱病残……
半夜被庄姚爬到cuang上叫醒,被迫听他噩梦的秦思淼沉默至此,忍不住提醒道:“你好像梦到的是一首诗,
庄姚诧异:“什么诗?”
“我们初中学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茅屋什么什么歌?我们学过这个吗?”庄姚从小语文一向很差劲,要他背古诗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秦思淼叹了ko气,说:“这种事q不会发生的。你这么有钱,根本不会住茅草屋。”
“世界上的事谁说得准呢。”庄姚哭丧着脸,“今天有钱,说不定明天就破产流落街头了,也许我有一天被诈骗……”
秦思淼把人拉到cuang上,给他盖好被子,保证道:“如果你有一天破产了,我也会接济你的。”
“可你结婚了就不一样了。”
“我保证,结婚了也会接济你的。”
庄姚想了想,说:“那明天醒了我拟个合同,你签一下。”
“可以。”
庄姚这才勉强放了心,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没安静两分钟,庄姚开ko:“我可以过来一点儿吗?有点冷。”
两人盖一条被子,但彼此之间还隔着半个人的距离,能躺下一个两三岁的小孩。
如果是以前,庄姚ya根不会问,吭哧吭哧就自己挪过去了。但现在秦思淼是一个备婚人士,他自觉需要注意点。
黑暗中,秦思淼的声音平稳,听不出q绪:“过来吧。”
话音刚落,庄姚立刻挪了过去,后背和秦思淼的胳膊紧紧贴在一块。
他这才发觉秦思淼是仰躺着的,“你怎么平躺着睡。赶紧转过去,咱俩像之前那样背靠着背睡,不然我睡不着。”
秦思淼忍不住说:“你要求好多。”
“快点快点。”庄姚催促,“我要睡觉了,不然明天起不来上班。”
“知道了。”秦思淼无奈地转过身去。
庄姚总算安静下来了,没过多久,呼吸就平稳起来,显然是睡着了。
第二天,看到秦思淼顶着两个硕big的黑眼圈,庄姚惊讶地“嗬”了一声,非常有自觉地反思:“昨晚把你吵醒就睡不着啦?”
秦思淼绷着脸安we:“没事。”
庄姚不识好人心,倒打一耙:“你这睡眠质量也太差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强度不够?我看相亲的活动强度还是太低了,高低得和相亲对象约健身房,才能匹配你从前996的强度……”
秦思淼不说话,慢条斯理替他挤好牙膏,然后看准时机,一把将牙刷塞进他嘴里。
世界终于清净下来,只是还有一些“唔唔唔”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