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想和你结婚了,能不能取消婚礼?”
聂潍安这下没有笑,他狠狠将我甩在地上,松了松领带不屑的俯视着我,语气冷漠的说道:
“姜越,你什么时候学会yu擒故纵了?从装作自己失忆到心脏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演戏a!知不知道自己的嘴脸很愚蠢?”
我坐在冷冰冰的地上,也不知道Gan净不Gan净,心里一阵恶寒,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ton。
想必是癌症发作,想起医生开的y还在包里,便挣扎着想起身去拿,聂潍安见状蹲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
“装什么可怜,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一哭,我就想把你的眼睛挖下来给我妈!”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过去的这些年,聂潍安每一次把我弄哭,都会说这句话,我的眼睛应该是他妈妈的,我不配看见东西,同样也不配得到他的爱。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冲他喊道:
“就算我给,你妈妈会要吗?聂潍安,从始至终,看不开的人一直都是你!你妈妈都已经原谅了我,你凭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
聂潍安狠狠放开我,我止不住的咳嗽,他停了一会儿,走到酒柜旁拿出威士忌,自顾自的喝起来。
我好不容易能站起来,头脑还是晕乎乎的,就着凉水喝了y,聂潍安突然声音温柔的叫我过去。
我猜不透他又想做什么,便小心翼翼的挪过去,他轻晃着酒杯伸手将我揽入怀里,贴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听话,把这婚结了。”
我突然想笑,等了这么多年的一句话,却只是他的一种手段。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推开他说:
“跟我结婚,你就能顺利继承聂氏企业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