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泽有些许莫名其妙的沮丧。
但他没多说,只是再次起身准备继续做冰块,同时对乔景明说道:“你不q愿的时候,我不会碰你的,我去多准备点冰块,你可能需要清醒一下。”
半小时后,乔景明才知道他说的清醒是什么意思。
他被直接丢进了满是冰块的冰水中,泡了个结结实实的冰水浴。
“……”乔景明本就re得有些许低烧,这么一刺-j,感冒发烧一起到来了。
“怎么样?”
“你说呢?”
瞿泽满眼期待地以为他从易感期里熬了过来,却觉得他好像更加虚弱了些,伸手一me头,烫的好像冰都浇不灭的火。
眼神里也带了几分幽怨。
瞿泽好奇地伸手me了一把他的头,依然是滚烫的。
好家伙,冰块一点作用都没有!
瞿泽挠头想了想,拿来几个big浴巾,把被他扒光衣服的乔景明从冰水里捞了出来,裹好抱回了cuang上。
乔景明此时好像已经失去了神智,开始乱动起来。
瞿泽焦急地再次给蓝云发去消息。
“人死了吗?抑制剂呢??快点!!!”
瞿泽话音刚落,就感觉身后有人扑了上来,他知道是乔景明,便强ya住自己的战斗yu望,任由他把自己给扑倒在cuang上。
“乔景明?乔研究员?你还认识我吗?”瞿泽觉得眼前的A可能已经听不懂他的话了。
油门被踩下。
乔景明温柔地笑着,把油门一下踩到了底,用最好说话的脸,开起了最飙的ce。
不知过去了多久,乔景明才真正从刚才的迷糊状态里清醒过来。
看着卧室里面的一地狼藉,他的记忆忽然恢复了过来,刚才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他好像伤害了瞿泽,做了他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能做的事q。
但是快乐吗?
当然快乐。
毫无疑问瞿泽也这么觉得,因此悠然地叼着banban糖从背后看着他捂脸懊恼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倒像个知心big哥哥一样地反过来安we他。
“好啦好啦,多big点事儿,我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别扭啥?”
瞿泽吃完了糖,纸质的小棍棍往垃圾桶里一丢,便再次钻进了被窝,翻身趴下了。
这个姿势睡觉最舒服。
不一会儿,瞿泽就在被窝里面悄悄打起了小呼噜,声音传出时,把还在发着呆的乔景明吓得一j灵。
哪儿来的拖拉机?
他翻开被子,在被窝里发现了瞿泽毛茸茸的脑袋。
瞿泽在军队里并不敢经常留长发。然而可能是最近放假,人在家里闲的久了,头发蹭蹭地长起来,他也没用心打理,me上去比之前初见时的印象要软和许多。
再配上一屋子的草莓味info素。
可爱。
乔景明一边揉脑袋,一边悄悄红了脸,掏出自己的移动终端,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心满意足后,乔景明也进了被窝,一翻身,将身旁的人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