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魇
“求您救救原城！”
那声音太过于凄厉，刹那间撕碎了这片山谷里的寂静。
楚栎从寒潭边的乱石丛里抬起眼，看见了那浑身浴血闯进来的人。
黑发，黑眼，眉目凌厉，脸上混乱的血污却多给他添了一丝脆弱。那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来的这，连那有着漂亮jro线条的手臂都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不，他好像整个人都在抖。
楚栎兴味的目光从来人那被咬得苍白中带点红润的嘴cun移到那紧绷着的手臂jro，又移到了那紧实鼓胀却被怀中那人下垂的手臂挡住的下半身。
直到最后，他才略带遗憾地把目光施舍给了昏迷的那人。
只是一眼，他就毫无兴趣地挪开了眼：“没救了，你等他死后把灵魂洗了，再换个躯壳就行。”
他百无聊赖地往寒潭里丢了块小石头，一条彩s的金鱼悄无声息地游了过来。
“楚栎！你明知道他的灵魂碎了！不然我也不会求到你面前！”那人喊得声嘶力竭，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语气里更是带上了哽咽，“求您了，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
楚栎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没见过虞桧也能有这副模样。
“碎了？碎了那我也没办法。”
那条绕着他指尖打转的金鱼逐渐变化，顶着湿漉漉银白s长发的脑袋蹭着楚栎的手背冒出了水面，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手臂搭在了岸上。
那双淡蓝s的眸子里带着非人类的冰冷，也顺着楚栎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一片寂静。
而在虞桧眼里，却是主仆两人，位置一高一低，一个戏谑一个淡漠地看着底下狼狈跪着的人类。
那点敏感脆弱的自尊像是被人狠狠踩在脚下碾碎了，偏偏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楚栎漫不经心地踱步到他跟前，低下头，视线和那扬起的阴郁目光zuang了满怀。
他很不喜欢这个人类用这种目光看他。
他刚从寒潭里cou出的手指还带着刺骨的冰冷，顺着这人漂亮的眉骨眼眶划过去，虚虚地掩盖住了他的视线，又往下落在了他渗血了的cun瓣上。
他玩弄似地随手碾ya了几下，看着那苍白的cun染上了更深的血s。
“楚栎。”他的掌中之物像在ya抑着冲顶的愤怒，但仍克制着语气里的恭顺，“你救回原城，我随便你玩。”
那人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背，亲昵乖顺地主动把cun覆盖上去，温re的气息打在他的手背上：“求求您。”
好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