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九凤怒着怒着,哭了起来,“我都还没有看着它长big,看着它化形,看着他娶妻生子……”
张子晋:完了,这回的祸好像有点big。
五彩锦凤也算九凤的后代吧,他就这么把人家杀了……
怪不得当时小凤凰挣扎得那么剧烈,原来是已经生出了一点点的灵智,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有错就得认,张子晋颤颤巍巍举手,隔着好几张桌子和九凤对视:“我有罪~”
“你……!”九凤暴脾气一上来,愣了两秒,坐下了。
“算了,你烤得还行,下次注意a。”
随后愤愤的吃起了五彩锦凤,“别说,还真的挺香。”
张子晋:“……”
这什么神转折?
他觉得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才刚扭头,果然就见司铮jao易给了九凤什么他不认识的东西。
“你……”可是,还没等他感慨或者感动,另一道声音就冲着他过来了,“烧烤用的签字是拿什么做的?”
“就是司农门前的那颗big树呀。”张子晋不明所以,“别说,那颗树真粗真big,我们这多人用都用不完,我还留着好多木头,准备盖个房子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巢的声音似乎微微有些颤抖:“你把一整颗树都砍了?”
“砍了。”
“那棵树活了万年了,是我从上古移植过来的,能不粗big吗?”
张子晋:“a?”
感觉自己又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司铮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过来,拉住双目猩红的有巢,“孩子还小,孩子还小……”
再三保证,他帮他再找一颗上古时就存活着的树过来,这才稳住了有巢的怒气。
张子晋:“?”
旁边的司农跟他咬耳朵:“有巢氏一族,最开始都住在树上。”
所以为了怀念以前,有巢一直保持了这个习惯。
诶,今天他出门吃顿烧烤,回去……回不去了,家都没了。
张子晋弱弱的,整个人都往桌子底下缩。
司农安we的拍了拍他。
这的宴会办得很好,下次还是不要办了吧,不然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So迫害。
今天,要不是big家都打不过司铮,他就要被活活撕成几瓣了。
三魂七魄都得被分了,然后拿回去,供So害者rr夜夜的折磨。
张子晋:“我错了,我真滴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到这么个伤心的地方来,如果不到这个地方来……”
他就不会认识敖珩,也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
眼看着司铮安抚住了有巢,又达成了啥不为人知的jao易,张子晋怕现场再出现几个So害者,先遁了。
站在顶楼,他执着的盯着司铮的山don。
夜半,那人终于回去,他气势万钧喝了两瓶白的,壮士断腕般下楼。
鼓鼓捣捣,一排心形的蜡烛亮起。
张子晋将背上的吉他拿到胸前。
“人事纷纷,你总太天真”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致也是你……”
边弹边唱,没有技巧,全是感q。
换句话说,就是唱得很难听。
偏偏他感q充沛,充满了自信,嚎得整个极地都听见了。
“忘了是怎么开始,也许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
“忽然间发现自己,……真的很简单”
“爱得地暗天黑都已经无所谓,是是非非无法抉择……”
一首首的换着q歌,他觉得自己已经隐晦得很直白了,只要有心,傻子都知道他的意思。
然而司铮并没有出来。
张子晋投入且忘我,越唱越伤心。
他不知道,除了司铮,其余生物都被他吸引了过来,在暗处指指点点。
“现在的小年轻花样真多,哪像我们那个时候,看对眼了直接到don里……或者都不用到don里,来上一场就可以了。”
“搞这么多,也不嫌累哦。”
敖珩又在记记记,并且在心里吐槽张子晋不够意思,有这么好的招数居然不告诉他,自己拿来用了。
打算一会儿就弄个一模一样的去黎和门ko表白。
“……这遗憾将不存在,却不能重来……”
而这么一会儿,张子晋已经从表白唱到失恋了。
“呜呜呜……”在酒j的刺j下,亦或是他就是单纯的伤心,他忍不住哭起来。
这么久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他知道答案了。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觉,都是他自作多q,都是他一厢q愿。
还好,从没有真正说爱过,回去睡一觉,明天起来他又是一条铁铮铮的好汉。
qq爱爱什么的,算了吧,他已经看开了,放手了,
伺候他的征程将是星辰big海。
“怎么了?”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流连之后抹去了他眼角的晶莹,他的声音是那样柔软多q:“他们为难你了?”
乱了他刚刚冷硬起来的心肠。
张子晋泪眼朦胧抬头,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他做了决定之后才出现?
他都放弃了,他现在这样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