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座早就看腻了那些庸俗的东西,你可能不懂,我们这种人,想要的是你们这些普通人最珍贵的东西。”
王二狗警惕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楚醉看见他的动作,沉默了一下:“是阳光和充满希望的稻子,”
说着,他拍拍手起身,给傻子展示了一下啸天jao主的割稻子方式。
效率高,耗能低,一天能割八亩地。
笑死,要是穿回现代,能和割稻机比赛。
王二傻见他一个人割完了剩下的稻子,嘿嘿地竖起big拇指:“你一个人,能抵十头牛嘞!”
“阿执哥~”一声莺啼千回百啭。
邻家十四岁的王小杏折了枝桂花在左手,右手挽着菜篮子,笑嘻嘻地走过来,“今天可一定得去俺家吃饭,不去,俺爹俺娘都不依的!”
二傻在看见妹子身影时立刻拔腿跑得无影无踪。
楚醉笑着应好,在肚子里骂了一路王二傻没义气没出息。
哼,果然不能和傻子做朋友。
到了王家,他熟门熟路地洗菜刮鱼,王家独苗王铁在里头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屁颠屁颠跑出来帮他Gan活。
他习惯xin无视了王big娘看女婿的眼光,王小杏才十四岁,在他眼里太小了一些。
倒是王铁十八,不过和邻村阿轻订了亲,不过就是没订……也谅他们也不敢把儿子嫁给自己。
长相清秀的王铁察觉到他的视线,给他一个咧到牙根的灿烂笑脸。
饭桌上楚醉夹菜速度有如狂风过境卷残云,使人无从下手。
王big叔问:“明天又要去山上?”
“en。”
“小左也是有福气,摊上你个长q又能Gan的,我家小杏xin格这么泼,还不晓得嫁不嫁的出去。”
说这话的王big妈挨了自家女儿一记娇嗔,笑眯眯继续讲:“当初我们救下你的时候,你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也就那么四五年光景,嘿!变成个旁点山样了!”
一桌人都笑,楚醉也提提嘴角。
他其实不太会笑,起初是因为脸上有伤所以一笑就流血,后来big家也都习惯了他的木讷,他也就顺势保持这个人设。
笑是很费力气的。
土房里Yang了几只j鸭,还有山上的野兔子什么的,水缸里放着两尾鱼。
简陋的木cuang挨着窗,今天月亮又big又圆,他在月光里冲了个澡,坐在cuang上打坐,气息逐渐悠长。
没远见的鸟儿立在枝头看月亮,秋风里草叶摇动,细细碎碎的响。
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的刮起来,山上的树冠晃了两下,树叶急促地转着落下来了。
小土房里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响,像是一枝han苞的桂花悄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