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应该对他更感兴趣,”穹指着一脸茫然,但又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地伏黑。
“不要强行把人拉入话题,”伏黑让黑白玉犬在四周警示,寻找潜在的咒灵或者诅咒师的痕迹,没什么心思在跟一张嘴聊天。
“那次你也不够尽兴吧?”
虎杖看着手背上的嘴,又看向穹,不甚理解这个“那次”。
“我能感觉的到,你是‘我们’的同类,”那张嘴里的声音带着丝冷意与蛊惑。
伏黑:……
他抬起眼帘,这是什么意思?
穹顿了顿,像是在默认这句话一般。
这让伏黑顿时心如坠入冰窟。不会真有什么变故吧——
只见穹从衣服里掏出藿藿的纸人,在尾巴极其嫌弃的眼神里点燃,丢到那张嘴上,“千万别瞎说,我们可不是什么同类。会吓坏孩子的。”
虎杖看着那团青s的火焰在手背上燃烧,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烫意和灼烧感,手背上的那张怪异的嘴巴反而消失不见。
比起穹的话,他更关心手背上的异样:“没了?!”
脸颊上又传来那熟悉声音,狂狷的声音道:“是吗?”
“噫,还在!”虎杖感觉到脸颊上的异物。
“被那家伙渴望着的力量,如果被释放出来,这世界会变成何种绝景?”那张嘴巴发出放肆的狂笑。
透过外在的ro,体,体内封存着是的什么样的疯狂力量?
“真是的,不要用别人的身体说这么可怕的话,”虎杖捂住那张嘴,才将那喋喋不休的声音止住。
不愧是隐藏了这么久的反派。
穹无由来赞赏了一句。
竟然能调查出自己体内的星核,只是不知道已经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是想引爆星核?还是想夺取星核?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无论哪种,对这个世界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有一些陌生的咒力残Hui,”伏黑从黑白玉犬获得了四周的部分info,“不过已经追不上了。”
“估计是准备在哪里躲着准备看戏,没想到没看成好戏,气急败坏地跑掉了。”穹推测着。
尾巴看明白了些现状:“看来只是试探呢。”
“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长生种们与丰饶y师为敌,短生种却用尽心机活下来搞事。”
“那岁阳不也是——”藿藿在一旁小声地反对。
“嘿——你也就只会在种地方勇一点了!”尾巴不满。
“伏黑,给方先生打电话吧,我们今晚就回高专,”穹道。
对付这样无孔不入的敌人,不能再掉以轻心。
“唉……专?”虎杖刚刚经历亲人去世,被陌生的怪人强行喂下不明物质,思维有些漂游茫然。
“你就要转学了,然后拥有新的同伴!踏上新的冒险!”穹低下头,一双金s的瞳目看着那张不明现状的表q,“高不高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虎杖看着藿藿,眨了眨眼。
“哦?真的吗?”
伏黑看着虎杖那张看起来完全接So了现状的脸,捂着胀ton地太阳xu。
*
“这是怎回事?”X扫描着眼前的粉头发少年,觉察到他体内的另一个可怕存在后断开了扫描信号:“不是说了别让他成功‘Soro’吗?!”
穹躲闪着视线,“稍微微big意了那么一点点。”
只是想让他跟亲人独处到最后一刻。
“我怎么样了吗?”虎杖握紧拳头。
他连夜将爷爷火化,被强行拉到了东京某个偏僻的学校里,接So一帮陌生人的审视后,第二天一早来到了高一年级的新生见面会上。
“没什么,身体倍ban,”X自我安we道。
“那我可以稍微出去一下吗?”虎杖轻声道。
他还需要点时间消化现状。
说着,心事重重离开了jao室。
背靠在椅背上的白发男人脑袋动了动,勒着黑带的双眼转向穹和X:“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big了去了!”X咬着手绢。
“至少知道他不再执着于恢复诅咒世界了,”穹坐在木制的书桌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地后仰。
“倒不如说更危险了,”夏油靠在窗边的墙壁上,侧脸看着窗外已经升入二年级的四名学生,正在跟三月七等人在chao场闲聊着什么。
夏油杰:“说实话我还是很好奇,『星核』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穹依旧闭着双眼,枕着小臂,淡淡的语气道:“big概,能毁掉一颗星球的存在。”
雅利洛VI的状况就是最好的例证。
“他可能就要失望了,”穹睁开双眼,金s的眼睛看向木制的天花板,描摹着木制的纹路,“这可不是他渴求的新生,而是近乎绝望的毁灭。”
“这样吗?”夏油杰微微震惊,但多少在他的预估范围内了。
“嘛,看来得尽快让学生们独当一面了,”五条悟将腿从书桌上放下来,视线落在黑板上的新生见面会的粉笔字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