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怎么可能。也是了,那位怎么可能让老白姓知道他的狠毒,对自己的兄弟下的狠手。
“是a,小兄弟,我劝你还是离这里远一点,别招惹了什么不Gan净的东西。”
时明恍恍惚惚,惨白着一张脸问他:“老伯,现在,是何年了?”
老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穿着不凡,跟普通人不太一样:“正启十六年,话说,这事离现在都有十年了。小兄弟,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十年?”
“对a,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阴森森的,到了夜里更是吓人得紧。不说了,我得回去了。”老伯跟他摆摆手,不待他作答便离开。
时明喉咙发紧,低声对他道谢,而后轻轻关了那扇破旧的门,转身步履艰难地离开。
什么都没有用了,过去了十年,他再怎么做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他早该知道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走的时候明明是正启六年,可老伯却说已过了十年,他明明只在那个时空呆了才四年,为何时间会不一样。他无法解释,也没法得到答案。
眼下不知该往哪里走,眼前一片茫然,脚步虚虚地像是块云朵,轻飘飘地移动。抬眼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里难So得像是要窒息一般。
他回来,王府没了,他如今该要去哪里。
程景臻呢,他找不到他,他该怎么办?他们说好了的,以后会永远在一起,可是,他突然就回来了,留下程景臻他该怎么办?
对,他们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的。
不能待在这里,他要回去,他得回去。
可是,他现在要怎么回去?
周围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边经过,他却好像突然失聪了一般,听不见任何声音,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响声。
一时间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忽地被人zuang了一下肩膀,时明跪倒在地上,不待他起身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哎,哥们,你没事吧?”
耳边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飘进他的耳朵里。
谁?是谁在叫他?
脑子里浑浑噩噩,他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谁来把他带回去?
“怎么还不醒?不会是装的吧?”
另一道沉稳的嗓音响起,跟刚刚那位不同。
“你瞎说什么?你倒是装一个给我看看。”
“哼,谁知道呢,晕哪儿不行,非晕在咱家酒楼门ko,这不是找事?”
“闭嘴,别吵吵,他好像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