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滚烫的东西逐渐在后腰处抬头,郁别枝简直要背过气,叫秦冲跟着去还不是换个地方发/q?
“不用你。”郁别枝严词拒绝,推开秦冲给自顾自起身,“把cuang单换了。”
秦冲乖觉地答应了一声。
偷偷在身后打量郁别枝。
见他脚步虚浮,小腿上还有个明显的牙印。
心里忍不住生出诡异地满足感。
思绪飘到昨天夜里——又或许是前天夜里。
那条细白的腿就搭在自己肩头,脚踝和肩胛碰zuang,磕得两个人都吃ton。
但那个当ko,谁都没时间在意这点小事。
几天的饕餮盛宴令秦冲异常满足。
期间郁别枝那个讨人嫌的开山big弟子还打来电话问候恩师的q况,彼时秦冲正在兴头上,抢过手机凶巴巴的。
“他好得很,不劳你费心!”
接着就被郁别枝赏了一个巴掌。
说起这个学生,秦冲更是一肚子醋味。若是曾经司炆那样当真狼子野心的,他还能义正言辞去管管,要是从前郁别枝相亲那样的——他也能拿出正宫的身份叫停。
可惜他是个学生。
无条件地享So着郁别枝最big限度的耐心和jao导,每天最多时间和郁别枝待在一起。
秦冲却不能吃醋,他吃了这味醋,一定会被郁别枝jao训。
那个巴掌火辣辣的ton感仿佛还留在皮肤上,秦冲赶紧摇摇头驱散Xiee念,安安分分地收拾cuang。
一想到这些cuang单被罩都是怎么弄脏的,秦big老板的心q坐着火箭好起来了。
甚至他现在能哼着曲,把旧cuang单搭在空气chao湿的阳台上。
雨下了三天,但始终不big。
楼下的积水尚未没过鞋面。
秦冲翻看了下今r的消息,注意到今r播报的路况,市内道路通畅,这点雨没有给big家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甚至他最担心的高架桥都安然无恙,连r没有发生一件事故。
秦冲的心稍稍安了些。
但还是决定等雨过天晴,路面Gan燥再放郁别枝出门。
正考量着,郁别枝从浴室里出来了。
发梢沾着湿漉漉的水珠,整个人瞧着格外温柔。秦冲找了Gan燥的毛巾,把郁jao授按在沙发上替他擦头发,头发快Gan的时候,他又不知从哪找了y油蹲在郁jao授的面前,替他擦腿上的牙印。
郁别枝垂首看他,目光温柔。
“现在变乖了?不是昨晚跟条疯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