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挠头,“昨天林哥不是和一个男孩出去的吗,所以我想,林哥应该不是那个啥不行吧。”
“假的,估计是在咱面前不好意思,而且哪有男的对女过敏这种病,明显的忽悠。”
刘big头很笃定,他瞅着林路瞧着说道,“就算不是不行,至少我猜林少估计还是个处。”
“不是吧。”六子惊恐地捂着嘴。
林哥看着风流倜傥,实际上还是处?
“你俩嘀咕啥呢?”林臻见他俩神神秘秘的,一看就不是在商量什么好事儿,而且两人目光直直的往他身上瞅。
准是在背后偷偷说他什么不好的话。
刘big头尬笑一声,“没啥。”
六子挠头,看向林臻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来,林哥我们继续喝,以后有好的哥们几个一定会帮你留意的。”
酒过三巡,林臻晕晕乎乎,他酒量不太好,偏偏又喜欢喝酒,还好这群狐朋狗友还算靠得住,不至于在他喝醉之后把他丢在外面被捡尸。
林臻虽然喝醉了,但是心里烦躁不减。
此时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力更生,一条是服从他爹的安排。
在自家公司从一个小员工做起?
“六子,我可能以后不能请你们喝酒了。”
林臻转着酒杯说道。
“林哥,你们家破产了?”六子惊慌地问道。
林臻他家和六子家也有生意来往,他家破产六子家也会脱层皮。
“滚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