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霍行舟好像格外的喜欢盯着他的脸看，有意识的或者是无意识的。
他已经注意到了很多次，一直想要问青年却没有机会。
江越试探地叫了霍行舟一声，小声问道：
“阿舟？阿舟？还认不认得我是谁？”
身旁的青年无意识的吐出几个不成调的词，被酒精侵蚀的身体似乎连温度都在升高，被江越提问之后眼神好像清醒，但是下一秒却被发现连对焦都没对上。
好在提问的人很有耐心，再问了好几遍之后霍行舟终于含糊着说了出来：
“…越、越哥…”
行，江越轻轻拍了拍霍行舟的脑袋稍稍松了口气，还能认出来人没有喝傻，问问题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事情有轻重缓急，江越没犹豫就问了他想要知道的第一个问题：
“阿舟，奶奶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房间里面静默成一片，霍行舟第一回没有回答的时候江越也并不着急，他轻声哄着人，手则安抚一般拍着人的后背。
等了好一会，身旁的恋人才像是奔溃一般的红了眼尾，看向他的时候眼底的委屈像是要溢出来，声音哽咽但是并不难听清：
“江越，你…会想要个孩子吗？”
江越舔了下上唇，一句话基本就清楚自家奶奶把人叫过去干什么了，真牛啊，怪不得说什么不让他过去，合着是觉得霍行舟好欺负？
“不要孩子”江越急着哄人，先是低头轻了一口人道：“这辈子最讨厌小孩了。”
但是接着却又狠狠地带着警告意味地咬住霍行舟的唇，在对方疼得抖了下之后才松开，他警告人也不管人听没听懂：
“就喜欢你一个，谁都不喜欢，要是下次在为了这么傻的事情不接电话我真要生气。”
江越安抚着拍了拍对方，看着后者唇上的痕迹有那么一点点心虚，但是很快就被忽略，心中的好奇加深，他靠近了些青年，像是哄骗一样将声音放得很轻：
“阿舟？阿舟？干嘛老是盯着我的脸看？嗯？”
清醒着的霍行舟不见得说实话，但是喝醉了的却要乖上很多，他迷茫的轻念着刚刚江越的问题，视线又在男人的脸上大转，最后才头疼地闭上眼睛。
好难受，但是为什么盯着越哥的脸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