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江越报以甜甜的一笑。吃过饭之后霍行舟从先前的包里面掏出几个小盒子，在江越好奇地目光里面打开，接着用手轻轻刮下一点看了看，这才对江越额首道
“今早都忘记给你涂了，来。”
江越盯着那个东西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粘腻还带着点香味，不是很冲鼻，江越并不是很排斥。
霍行舟的手常年干农活，指腰上面都是挥之不去的粗砺感，切切实实压在男孩身上的时候，江越浑身都不自在地动了动，几乎是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江越不受控制般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时间都有些羞涩甚至是自暴自弃地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没跟霍行舟睡觉，怎么这么不经撩拨了？
他皮肤嫩，被晒得红彤彤的地方不止一块，霍行舟怕弄疼了他动作又轻又慢。
江越忍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了瞪了一下关键时刻又不开窍的人故意道：
“霍哥，重一点。“
霍行舟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这么多年来其实没怎么经历过那些事情。
第一次都是被江越带着的，此时浑身上下跟被火烤得一般，小腹底下更是蠢蠢欲动，但偏偏又不知道自己的小知青在说什么。
他觉得对方应该不是在单纯的说上药的手劲儿。
男人不明白，但他想知道，所以就直白无比地问道：“越越在说什么？霍哥不懂。”这人真是，江越气得脸都鼓起来了，自己都开始跟他开车了，对方还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一样，举着手问问题！
但是要让他真的去凶男人，江越看了看老实像还很乖的霍行舟又叹了口气，一边抓着男人的手给自己脸上药一边说：
“你刚太轻了，我有点痒痒，以后要是说你听不懂的话，你就亲我就行了，但是不可以在外面亲我。“
霍行舟手指停住呆愣了几秒。
接着在江越皱起眉头看过来的时候，用另一只没有沾上药膏的手扶住他的头，然后无师自通地吻住小知青的唇，再又笨拙又莽撞地搜刮内里的城池。
上一辈子的霍行舟双腿残疾浑身阴戾，吻着人的时候又狠又重，江越甚至怀疑对方是想吃了他，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吃。
这辈子的霍行舟虽然笨拙但是会小心翼翼地，怕弄疼了他。
即便是跟个第一次亲热的毛头小子一样莽撞，都时时刻刻用眼睛注意着他的表情，怕小知青不舒服不乐意。
要是问江越更喜欢谁，他肯定会说都喜欢，或者说只喜欢霍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