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磊强压苦涩:“河夏,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
河夏伸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的说:“王江磊,你给老子听清楚,没有万一!我不允许你有万一,即使死,也要你死在老子后面,老子再也不要受思念的煎熬,我河夏对天发誓,今日之言,若有违背......”
王江磊猛地用嘴堵住他的唇,河夏呜咽了一声,大力挣开他,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你特么的少来这套,听明白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吗?你最好给老子掂量掂量,你能让老子享几天福!”
王江磊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倾泻而出,嘴唇又迎了上去,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既苦涩又甘甜,既心痛又欢喜。
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过后,王江磊将河夏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相互依偎,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共诉衷肠,半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河夏随王江磊去墓地祭拜,两人手拉手一起跪下,头顶蓝天,脚踩大地,对着墓碑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既拜天地,也拜高堂!
回到S市,在河夏的要求下,王江磊住进了银湖山庄。
虽然二人很早就同居了,但是王江磊鲜少有在银湖山庄过夜的,一来银湖山庄离翡夜比较远,二来银湖山庄里除了河夏,还有河秋的房间,还有付叔付婶以及其他一些定时过来的花匠,快递员之类的,二人担心被有心人看到后会传出负面影响,所以一直都是河夏去王江磊那里住的比较多。
王江磊知道河夏的心意--这里舒适安静,适合养病。还有就是,他已经不在乎被谁看到了,他就是要让别人看到,这个家,多了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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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河夏过的忙碌而充实,既提心吊胆又充满希翼。河秋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王江磊的病情也基本治愈,进入观察期。
河秋通常在周末回到银湖山庄,和哥哥们一起吃午餐,饭后聊天散步,喝完下午茶以后回有爱小区。
六楼的房子在河夏的坚持下,装了空调,热水器和抽烟机,除此之外,一切都保持了凌可在这里居住时的样子。两年来,凌可音信全无,也没有人再来找河秋的麻烦。
河秋将凌可的被子,枕头和衣物都打包密封好,每晚睡觉前摸一摸,闻一闻,他不敢再抱着,担心弄脏了洗了之后凌可的味道就会消失。
日子慢悠悠的向前滑去,转眼又是三年。几年里,由于工作繁忙,河秋自己动手做饭的时候并不多,即便如此几年下来他熬粥的手艺越发精纯,青菜面和茄汁面也做的有模有样,味道和卖相一点也不输当时凌可做的。
河夏曾旁敲侧击的印证了那晚发生的事,也曾努力想让河秋走出凌可的世界,当然公司里更有无数花花草草想要取代凌可,但是没有一个人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