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师兄正撑着头,在桌边熬什么东西,味道闻起来有点甜。
想起来,堪堪翻了个身,腰酸背痛,嘶——股间有什么东西溢出来,林晚雨:“...”想明白是什么后,林晚雨立刻蒙住了整张脸,丢人!他现在想把桌边的那人赶出去!
“醒了?”
林晚雨装听不见。
“林昀?”苏崇光觉得奇怪,“没醒么?”
可是刚刚分明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苏崇光灭了火,将那盅汤y倒在了茶盏里,端着走到榻边,扯开林晚雨蒙在头上的被褥:“林昀,起来,把y喝了再睡。”
林晚雨:“...”
这么蒙着被褥不是办法,他得洗个澡,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红着,眼皮也有些肿,苏崇光把他扶起来,舀了一勺汤y吹了吹,喂到他嘴边。
“我想洗澡。”
“先喝y。”
“不行,我...你...”他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可脸红透了,苏崇光哄他,“放心,不苦!我放冰糖了。”
下了床,这人就是根木头,林晚雨气急败坏道:“那什么还在里面了,你让我先洗洗。”
反应了一会儿的苏崇光:“...”
“可是阿昀,我给你洗过了。”听起来有些委屈。
林晚雨口不择言:“你放屁,你洗过了,那刚才流出来的是什么?”
苏崇光:“...那是我给你上的y。”
什、什么?什么y?什么时候上的?
林晚雨捂着脸,不想活了:“那你给我准备根绳子。”
“做什么?”
“上吊!”
他拿起发簪坐在铜镜前,打开簪盒,摸到里面的绢布——这是云锦?
云锦一直只卖往昌都、洛阳、江堰一等繁华之地,这种装发簪的盒子,再金贵,怎么至于用上云锦?
太奇怪了。
林晚雨的腰腿疼得厉害,最终还是放下了无用的自尊心,让苏崇光给他刺了几针。
走是稍微能走了,但熟悉他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他走得十分别扭。
下楼时,一行人正在大堂等着用饭,竹清先迎上去:“先生,早食准备好了。”
俞鸿飞看他走路别别扭扭,担心地问:“林大人,你腿怎么了?”
林晚雨:“...”
贺图司打量着林晚雨:“小林大人,我说你,一大早怎么一副肾虚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