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那种需要吸收阳气才能活下去的病。
上课期间,我浑身乏力,几乎抬不起手臂,于是我扭头看向我的同桌——
冰山校草傅其闵。
为了活着,色胆包天,我厚着脸皮问他:「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腹肌?……」
冰山脸侧头看我,一秒后又转过去,一句话不说,像是看了什么离谱的东西。
空气寂静了几秒,我认命,打算哄骗前桌小胖让我摸摸手的时候,听到身边冰山的声音。
他说:「下课去辅导间。」
声音依旧冷冰,我却感到我的身体里烧起了大火。
01
我已经成年快两个月了,也就是说,这是我能拥有那种怪能力的第二个月。
今天是十五,晚上的月亮很圆,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自从我成年的那天开始,每个月十五对我来说就成了比姨妈第一天还可怕的日子。
中午吃了我爸给我炖的一大碗牛鞭汤,我现在状态还不错。
我扭头看向我的大学新同桌——
傅其闵脸上并无表情,脸部线条凌厉冰冷。
今天是我和他做同桌的第三十天,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其实也不算离谱,在做同桌之前,我们做同班同学快两个月了,却一句话都没说过。
其实我不太喜欢太过安静的人,但前段时间还是腆着脸皮去求班主任让她把傅其闵安排到我身边了。
因为傅其闵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禁欲,像和尚一样无欲无求。
我为什么知道他禁欲?
在我眼中,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除了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以外,还有,他的头顶干干净净。
忘记说了,我的怪能力是能在任何人的头顶看到他的欲望——
他的欲望会显示在他的头顶上,欲望越深,头顶那显像便越清晰,如果欲望不强烈的话,那显像便会像青烟一般模模糊糊。
依稀记得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天,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清别人欲望时的欣喜。
虽然窥探别人的欲望是一件不怎么道德的事,但这的确能满足人的猎奇心理,我只觉得有趣,恨不得将所有人的欲望都看个遍,甚至我还很「不厚道」地想过用他们的欲望当作要挟他们的把柄。
但这种喜悦很快就被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