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软肋的刺客，自然用的最趁手。”主掌望着他，“你果然不负我的期待，完美做到了。”
“所以我很好奇，这次你又爱上了谁？”
白灼夜抬手摘下面具，将它放在脚前的地面，然后迈步离开。
他走之后，还会有下一个獠鬼继任。
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找到晏九河……在他死之前。
——
伽沙纳还是繁华如常，只是没了上次再来时的热闹，走在街道上被他们吸引而驻足的人还是很多。
晏九河双手上戴着锁链，限制他的动作，走在前方被后面的人盯着，像是被抓住的犯人。
眸子扫过四周，这一路上已经被人盯成了习惯。
晏九河动动手，那锁链便响了一声。
“渴了？”琉迦转头看过来，嘴角扬着笑。
离开临朱城时的突然袭击，差点将他们吞灭，所以自那之后晏九河的手上便再未摘下过锁链。
为了给他点小惩罚，每次毒发折磨的他快要濒死时，解药才会送进口中。
琉迦没有得到回应并不恼，这一路上早已经自说自的习惯了。
晏九河比来时还要沉默，一天下来也不会开一次口。
人已经到了伽沙纳，也不需再赶路。
琉迦心情不错，找了一家酒楼进去，跟着他们来的只有两个人，其余的早已经回去。
一进大门，老板便提着茶壶凑过来，笑呵呵问道:“明司官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怀念楼里的酒和菜了。”琉迦斜眸扫过晏九河，勾着唇角说，“今日路过，正好带人来尝尝。”
老板顺着看向晏九河，目光扫过他手上的锁链愣了一下，又笑道:“明司官大人眼光高，买的宠也长这么漂亮。”
“不是哦。”琉迦目光淡淡扫过老板的笑脸，“人是我请来的。”
老板又是一愣，呆呆点头:“好好，大人楼上请。”
琉迦负手离开，走了两步见人没跟上来，侧身看向晏九河。
见他目光停留在某处，也随着看去。
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酒鬼趴在桌上挣扎，手一挥就打翻了几个酒瓶，撑起身又要挣扎着去拿酒。
老板解释道:“明司官大人看的那个酒鬼在这里两天了，喝了不少，喝醉了又哭又喊，要不是有人给他付钱，我早把他赶出去了！酒鬼在我这儿丢人，可别脏了大人眼睛。”
琉迦笑了一声，侧眸看向晏九河，对方已经向那个酒鬼走了过去。
老板见他不动也不敢动，疑问道:“大人继续走？还是我把人赶走？”
琉迦笑着摇摇头:“等等罢，我的美人遇到熟人了。”
老板应了声，转头看去。
晏九河在酒鬼旁边坐下。
南尧听见动静，迷糊着伸手一挥，赶道:“走开。”
酒瓶从桌面滚动掉在晏九河腿上，砸上锁链又掉落在地。
南尧听声音不对，挣扎着抬头去看地上的酒瓶，然后顺着那衣摆抬眼往上看。
晏九河平静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南尧皱起眉头，眼睛越来越红，带着满身酒气和臭味，伸手抱住晏九河。
琉迦看见此景一皱眉。
“晏九河……”南尧有太多事情想要哭诉，他紧紧搂着手里的人，生怕是一个虚影。
感觉手里的人没有消失，南尧哭的越发放肆，仿佛要把这段时日来的时候愁闷都要一泄而出。
“我要回家……”南尧哭道，“我要走……”
晏九河动动嘴唇，说出这段时日来的第一句话:“那就回去。”
南尧还是哭，转着脑袋将眼泪鼻涕全蹭在两人身上。
“我想大家了，我以后再也不出来了。”南尧说。
“……”晏九河垂着眼，张口说道，“好，正好回去看看谢耀年罢。”
南尧哭着，过了会儿抬头看向眼前人，几日没梳理的头发还是乱的，身上一股酒臭。
“好好活着。”晏九河对他说。
“你说什么？”南尧皱眉，迟钝的大脑久久不能反应。
“在这里不高兴，就回去。”晏九河不问他发生什么，他能酗酒成这样，什么事情都猜到大概。
“我……”南尧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神情还是呆的。
远处，琉迦看着他们眯起眼，说道:“可以把人带来了。”
身后两人一点头，向着他们大步走去。
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南尧越发迷茫，他看着两人将晏九河拉起来，眼睛被双手上的冰冷锁链深深刺到。
“喂！”南尧伸手去拦，去抓晏九河的衣服，“晏九河！”
手下一皱眉，抬手要落下的瞬间被人用力捏住手腕。
晏九河皱着眉眼神冰冷:“别碰。”
另一人话不多说，向南尧撒出一把药粉，下一秒人就昏倒在地。
晏九河收回手，也收回目光，重新走到琉迦身边，一行人才终于上楼。
落下坐，晏九河偏头看向一楼地面晕倒的南尧，已经有人走到他的身旁把他扶起，然后抱着离开酒楼。
“放心，南公子不会有事。”琉迦单手撑着下颚，歪头盯着晏九河笑，“知道他为什么找醉么？”
晏九河垂着眸不答。
“因为王不要他了。”琉迦弯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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