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
一声喝令落下。
虽说赵溪身家不及小公子,在蒋家也未得过怠慢,何言呵斥?哪怕小殿下也未曾真正命令于他,大多是问过他的想法才下令。
而此时,蒋皋喊他,满含愤怒地制止,怒目而视,仿佛要与他不共戴天的决绝。
赵溪猛地转了手腕,长剑立即转向被甩到一边,砰得摔到地上,撞到招待客人的桌椅上,撞出白色的划痕。
“听到了。”
相拥的两人已然怔住,蒋皋听到他平然道了一声,疑惑不解。
赵溪将双手背到身后,挺立的身形尽显风范,落在腰下的手腕却是肿高,中间还泛着白,两只手僵着扣住,一动不动。
他面上不显,冷静、淡然,仿佛宣判者,放过了这对鸳鸯。
蒋皋下颌线都紧绷着,两只手环到司回背后将人护到自己怀里,警惕地盯着赵溪,无法放松,方才那闪过的银光、落地的清脆声响,一下一下都敲在脆弱的心脏上。
“什么意思。”
小公子已经完全不给他好脸色了,服软示弱、请求的态度也荡然无存,彻底地站到了对立面。
怎么说,欣慰,但也有些难过。
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下,赵溪又绷紧表情,平静地解释:“方才那般,便是考验了,算作我暂且信任他的理由吧。”
话落,赵溪便准备去拿回自己的剑,他转过身后将手自然收到身前,宽长的袖子将手腕完全遮住。
趁他转身的功夫,司回扶着两边把手起身,肩膀完全不敢动,疼得呼吸都慢到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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