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出来的孟淮微喘着趴在他背上,环在腰上的手臂搭着,暧昧的石楠花味漫上来,令人晕眩。
路星珉看了眼被磨得发红的手心,热辣的痛感伴随着痒意,他抱怨地抬起手肘撞了下身后的人:“你怎么这么久!”
孟淮笑了笑,贴在他耳侧轻吻:“谢谢夸奖。”
两人还没有回来,路星珉看着被打湿的外衣,腿间凹陷下去的衣料晕着白浊,桌案周围零散的散落好几处。
路星珉:干脆整个房间都扔出去洗吧.....
贴心地让他贴着休息了一会儿,路星珉揉了揉麻木的双腿,这才开始想办法收拾,他刚打开门,就见容远在门边靠着,吓了一跳,慌张的一句‘你怎么在这儿’脱口而出,随后又冷静下来。
哦,好像是他带我来的?
“主子放心,属下屏蔽五感,什么都没听到。”
路星珉不知该作何反应,他这句话就好像在说:我懂,但是我没听到,你放心。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尴尬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咳,谢谢?”
“不客气,”容远面无波澜的垂首,而后拿出身后的一篮东西递过去:“在花魁房内沐浴怕是会引来事端,只能请主子忍耐一下了。”
路星珉将信将疑地接过那一篮筐东西,从里到外的衣裳两套,还有一些茶水吃食,毛巾等等,如此贴心的手下,倒是....
见主子表情有些怪异,容远思酌了一下,难道比自己想得还要激烈?
“需要属下帮忙清理吗?”容远沉静地问道。
“不、不用了!谢谢!”
想到里面的惨状,路星珉吓得肩膀都哆嗦了一下,接过东西就缩回去关上了门。
两人的对话孟淮都听到了,此刻正伏着桌案忍笑,但还是有几声笑意从嗓子里溜了出来,情欲后的声音更是性感,路星珉听得脸红,将篮筐放到一旁踢了他一脚。
“还笑,都是你。”
孟淮伸手将人抱过来,亲了亲他的额角:“是,都怪我。”
换下衣裳后,两人清理了地上的粘稠液体,容远准备的东西很齐全,甚至还有多余的,以至于路星珉看到某个小巧的东西时,眼热的就要扔掉,但是被孟淮拦下来,还当着他的面收进袖子下的袋子里,说什么下次用。
整理后的东西被路星珉用干净毛巾盖上,全部交给容远处理掉了。
一直到收拾完,两人都没有回来,路星珉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他们出去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
孟淮抱着怀里的人,淡定地抿了口茶,唇角带着莫名的笑:“我倒希望出什么事。”
作为作者,路星珉似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巧了,我也希望。
“对了,先生怎么来找我了,想我?”
消耗了不少体力的路星珉顾着吃,没注意到自己身侧的悄然轻捻的手,嘴上支支吾吾固执地回道:“才没有。”
“那就是背着我来找乐子的?”
声音忽然危险起来,小动物的直觉让路星珉停了咀嚼的动作,僵硬地转过脸,讨巧地靠近他笑了笑:“没有,就是想你了。”
脸颊上轻快地落了一个吻,孟淮享受地眯起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嗯声,即使他猜得到,星珉可能只是想知道自己与其他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他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就很高兴。
“东厂和锦衣卫联手,即使是奇案也能解开,关于穆尚书那事已经有着落了。”孟淮抱着他,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毫无负担地说着他感兴趣的事。
路星珉不知他为什么忽然向自己透露,就蒋皋的汇报来看,这事已经算机密了,只有参与调查的禁卫机构与刑部人员知道进展。
“哦。”
见他反应平淡,孟淮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惊喜:“先生不感兴趣吗?”
路星珉咽下最后一口,认真想了想,他确实应该感兴趣,但是他的计划里没有想通过嫁祸来实现目的,哪怕凶手是自己人。
猜不透他跟自己说这事的目的是什么,路星珉只是喝了口茶润口,然后认真地转过头看向他洗耳恭听:“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就当故事听听?”
孟淮歪过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他的星珉和原文那个路星珉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第一眼,他就认出了他。
“好。”
说是讲故事,孟淮便用缓和的语气讲完了事情经过,大幅削弱了这个凶杀案件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