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历了昨天，她知道在司空叶的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顾清烟，你但凡还有些自知之明都不该来求朕。”
司空叶眼底只剩下冷漠。
“六年的时间，哪怕皇上养一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顾清烟扯着他的衣袖，哀求着。
司空叶拂袖甩开她，“顾方远的女儿连狗都不如。”
顾清烟呼吸都在疼，她解开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甚至还穿着封后的吉服。
“只要皇上肯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吉服下的肌肤白皙胜雪，顾清烟身为京城第一美人，无论是脸还是身段都是无人可比的。
司空叶狠狠掐住她的下巴，“你以为朕要什么女人没有？”
“别的女人哪有我好？”顾清烟强撑笑意，“我做了皇上六年的女人，皇上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就算皇上再恶心我，也是喜欢我的身子不是吗？”
她知道身为女子，不应该在出嫁前与人同房，可她还是做了司空叶的女人。
六年来，彼此都太熟悉了。顾清烟的手指很快就将司空叶撩拨得火热。
“顾清烟，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司空叶的话就像是黑羽箭一样刺到她的胸口。
他真的好狠，完全不念六年的感情。
顾清烟抬起头，脸上强扯出一抹笑容，“只要皇上绕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抬手解开了身上最后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