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
但是没人理会他,他为了和钟渐单独相处,把人支开了。
他心里不住地后悔,痛得泪流满面:“求求你放开!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钟渐放开了手,又是“嘎啦”一声,男人的骨头恢复了原状。
仿佛什么伤痛也没有,的确是什么伤都没有,只有痛而已,钟渐做事不会让自己留下把柄。
他拿着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刚被碰过的地方,冷漠地看着痛哭流涕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