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声:“喜荷走后,这里只剩下我们了。”
遥临弯起嘴角:“嗯,只剩下奴才和娘娘了。”
我盯着他脸上古怪的微笑,很想狠狠训斥他几句。
鬼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
然而遥临忽地望过来,温柔的目光直直跌进我眼睛里,荡起层层涟漪。
我再一次,不争气地,心脏漏跳了半拍。
罢了。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珍惜此时此刻。
于是我踮起脚尖,轻轻吻向了身旁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