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夜也跟着出去一起找。
林墨予放下信,心里满是忧愁。
虽然信上是这么写的,但是他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段千寻这孩子平时虽然说看上去心事重重,但也不至于在婚姻大事这些事上这么儿戏。一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做出如此决定。
如果真是这样,他怎么对得起段千寻,凌青夜,还有帝尊啊?
林墨予头痛地坐到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也跟着出去找人了。
找到晚上还是没找到,他们失望而返。
两方人互相安慰了下对方,也各自去睡了。
其实他们心知肚明孩子这么大了,出门在外不会有事的。
他们主要担心的是,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墨予照常进屋,把司未渊关在门外。
其实这五年来,他一直把司未渊关在房外,没和他同房过。
而司未渊呢,每晚就待在他房外,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等着他有朝一日想通了主动放他进去。
只是他没想到,这门会开得那么快。
就在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在石桌前对月独饮时,林墨予破天荒对他开了门,说:“进来吧。”
进去后,没有林墨予的允许,他不敢随意走动。
谁料之后林墨予上床后又对他拍了拍床铺,道:“上床吧。”
司未渊飘飘然地上床了,躺到床上后,他还是感觉很不真实。
随后,林墨予背对着他说:“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抱着我。”
司未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睡过去诚惶诚恐地抱着他。
这时,林墨予才道:“凭什么要我一个人为此事忧心伤神,你也跟着一起想。”
司未渊这才明白他为何放自己进来,点了点头:“好,想。”
“你说他们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走啊?是不喜欢这个家吗?”
“怎么会?是孩子们长大了,有心事了,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他们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
托司未渊嘴毒的福,自此以后,孩子们再没回来过。不过他们有给寄信,而且是用自身灵力所写,以便林墨予他们辨认信真是出自他们手。
司一这样,司二这样,段千寻也这样。
总之就是光寄信,不回家。
这一寄,就寄了几百年。
直至寄到现代,才改用手机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