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
温言琢表示他做不到。
“陛下,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我下来啊。”
萧烺可不听他的,自顾自要往外去。
“我不爱听这个,我要昨天晚上那样的叫法。”
温言琢脸都憋红了,呐呐的低声喊道。
“三郎,好郎君,你放我下来罢。”
萧烺得意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步子越发快了起来,眼看着要迈过殿门。
温言琢被他平白骗了几句好话,却半点好处没见着,气得直咬牙。
“萧雀奴,你敢?!”
萧烺只顾扛着人飞跑。
“抢媳妇儿喽!”
可不就这个理么。
管他如何,抢到了就是自己的。
他之前为了这么个人,什么荒唐事没做过。
不就是等他动心么?
都得了人,就剩得心了。
四舍五入不就是都得了么。
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然了,他的快乐也就到翠竹宫前为止了。
因为一向宽和待人,以贤明著称的君后。
毫不留情的将年轻的皇帝关在了门外,并且明令不许宫人开门。
萧烺倒是半点都不急,把有枝叫过来。
就地取材,掰了几根竹枝过来,半点脸面不顾的站在殿前高声喊道。
“讷讷,为夫知错了,前来向爱卿负荆请罪,还望爱卿海涵,宽恕则个!”
说着就要宽衣解带,准备往身上捆竹条。
便见殿门开了条缝,从里面扔出个隐囊。
“还不给我进来!你一国之君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萧烺大笑着进去,把人抱了个满怀。
“有讷讷这样的蒹葭玉树,我还要脸面来做甚。”
温言琢笑着向他砸了粒干果。
“一日日的,就没见你有个消停,说说吧,今日这一遭,又是谁惹着你了。”
萧烺半真半假的说。
“我醋了,饶是有天大的理,我也还是醋。”
说着直把那颗大脑袋往温言琢怀里拱。
“你与兄长把酒言欢,赏月下棋,还抵足而眠……这些你都不曾与我做过,我不依,我心里不痛快,我就要闹。”
温言琢看他扭股糖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拧成大麻花,只被逗得不知是气是笑。
“冤家,我不曾与你抵足而眠,那昨夜算什么?”
“那都比兄长迟了多久了,便是放贷,还有利息呢。我不依,除非今天晚上再来一次。”
自古以来,贪便宜没够都不会有好下场。
萧烺还想继续撒泼,耳边却冷不丁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如此这般,那你便去殿前睡吧,你不是说要负荆请罪么?我给你这个机会。”
萧烺:……
我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