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齿扎入肌肤，那种痛是很直观和清晰的，尤其在这种周身都无比敏感虚软的境况下，痛楚又被放大了几倍。
陆言瞳仁倏然睁大，额头和后背都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紧攥住被单的手骨节已经有些发白，他艰难地开启唇瓣，哑声道：“轻点——嘶！唔！”
没能承受住这份疼痛，陆言咬着牙，还是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经有种世事境迁的错觉。
周边的环境已经略有些陌生，唯独呼吸间熟悉的气息以及身旁熟悉的脸庞令他的记忆清醒。
他张了张嘴，却意外发现嗓子干得厉害，活像是在沙漠逃生极度缺水似的，脸上很快泛上一层羞赧，但心中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牵着他所有的思绪，这份羞赧便也就被盖了过去。
陆言摸了摸后面干净，明显是新换上的信息素贴纸，喉结翻滚几下，他张口问：“标记了？七天后会消失吗？”
江嵊哑声，轻笑：“你见过终身标记会自己不见的吗？”
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面对面。视线在暧昧地交织。
陆言眼神中带着份不可置信，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绞在一起，他试探地开口：“成功啦？”
“嗯。要看看。”
眼睛瞬间渡上一层水亮的色彩，陆言半是期待半是忧伤地说：“看看。”
标记是完整的，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是耀眼夺目又浓墨重彩的一道。